婉兮任帝辛在身上倾泻着情欲,她潮红着脸,夹杂欲望的汗水;
意乱情迷之间,听得衣衫传出布帛的撕裂声,婉兮的心狠狠的如被撕裂,她感到撕裂的伤口,浸出一道又一道无可弥补的伤痕;
原来自己,在父亲死后,日趋疯狂,是因为帝辛,尽管心中早已明白;
可是却不愿面对,爱,很强烈的,一日复于一日,再爱着帝辛,想要成为他的全部,想要成为他心底,最深爱的女人;
甚至,放弃了曾经那个婉然的自己;
只为了,能让他喜欢,让他留在自己的心底;适才,如果是从前,她一定头也不转与帝辛分头离开,可现在,她不愿意也不能够;
不愿眼睁睁,看着帝辛,再将别的女人搂在怀里;
不愿,如当初一般,看着帝辛,一步一步走向栖姬;那个时候的自己,明明心痛难捱,却偏要逞强,却偏要装作毫不在意;
原来从一开始,动情是虽然是帝辛,动心的却是自己;
“大王,你是臣妾的一剂毒药;”婉兮如蛇妖般蜿延在帝辛的身上,帝辛在婉兮身体里一阵激撞,在她耳畔喘着粗气道:“你是孤的解药;”
“那么,苏贵妃,是大王心中的毒药?”
“是那样,”婉兮回抱着帝辛,苦涩的回吻着他,终于明白,帝辛对自己的爱意,已成过去。
毒药、解药4
“香浮、香浮;”香浮揉着惺松的睡眼,见妲己支撑着起身子,“娘娘,贵妃娘娘,”她尖细的的声音里洋溢着喜悦;
关切的扶着妲己,喜从悲来,嗔道:“真没想到,您居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她往殿外看看了月色,笑道:“奴婢这就回大王去;”
“不要去;”妲己站起身,伏在香浮的裙摆之下;像抓着救命的稻草一般,恳求道:“不要去,求求你,不要去;”
“娘娘,”香浮手足无措的望着妲己,她俯下身掺起妲己;
岂料,妲己一把紧抓着香浮的衣袖道:“旦在哪儿?他在哪儿?香浮,你把他葬在哪儿?我都听到了,大王说,要你埋了他;”
“就在王宫外的乱葬岗,死去的宫婢们都葬在那儿;”
“香浮,带我去,求求你带我去;”妲己急得泪脸满面,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香浮连忙摆手道:“娘娘,您疯了?好不容易您挨了一剑,总算不令大王深究,这会儿子,您要是跑了出去,大王知道,我们这些人···”
她作了一个杀鸡抹脖子的架势,神情十分畏惧;
“我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甚至不曾换下衣衫,任带血的纱衣在夜风里飘荡,妲己跌跌撞撞就要闯出殿外;
“娘娘,”香浮终于心软,她握着妲己的手道:“好,奴婢帮您,请您在殿中先更衣;”
待妲己换好衣衫之后,香浮在暗夜里冲妲己招手道:“奴婢已打点妥当,此时距离开明,还有三个时辰,动作要快;”
夜行的马车,借以出宫汲水名,妲己与香浮混于马上车,摇恍间伤口火一般灼烧着痛,妲己忧心道:“若是大王突然回到灵玄宫;”
“夜里大王闹了一宿,已在王后的鸣鸾殿歇下了,没有人会想到娘娘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晕过去;”
香浮斜睥了妲己一眼,狐疑道:“难道,那剑上的毒,也是?”
“来日方常,容我先找到他再细细告诉你;”
“娘娘,我早就知道,你很爱他。”
毒药、解药5
荒坟茔乱的乱葬岗,在深秋的夜里格外萧瑟,“香浮,在哪儿,你把旦埋在哪儿?”香浮提着裙摆,打着火把一阵摸索道:“我没埋他,知道你们之间的隐情,只是将他摞在坑里;”
“他身上沾着血气,为怕野兽来袭,便择了些芦苇枝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