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在半夜,就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她觉得自己好像热的厉害。可能是在外边待的太久,给冻着了。
她本来想喊一句霍司砚,但他起床气怪异,被意外吵醒总会格外的冷,有一回她睡着了无意中翻身把他弄醒,醒来时,他就很冷冰冰,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温知羽很困,索性就睡觉了。
霍司砚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喊她起床。
她太困了,说:现在几点了?
六点。
那还很早,温知羽起不来,几乎又要睡去。
霍司砚脸色微冷,道:别赖床,到时候晚点了没人会为你负责。
温知羽真的眼睛完全睁不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困,就想贴在床上不动。
霍司砚脸色阴沉下来:起来。
温知羽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说,再过一会儿儿行不行?你等我一下。
也行,你睡你的,我先走了。
别。她微微睁开眼睛,恳求说,霍司砚,就等我一会儿。我外语不太熟练,办事效率很低,我怕我到时候晚了等不及赶飞机。你就等我一下子就好了。
这种行为在霍司砚眼里就相当拖后腿,他从来不会因为一个拖后腿的人耽误自己的行程,哪怕时间确实来得及,他也不愿意配合。
霍司砚并没有理会温知羽的恳求,跟同行的一起去了机场。
……
四十分钟以后,温知羽看了眼手机,她知道自己这儿必须得起来了,她起身时一阵头晕目眩,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就不是没有睡醒,而是生病的困。
她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稍微好了点。
然后上原本那个套房里面,把自己的行李箱给整理了。
而霍司砚的东西已经不在了。他并没有等她。
她以为霍司砚会为她等一会儿,跟他一起的话上飞机的时间是够的,但是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不敢保证了,她出国次数不多,很多东西都不太懂,就难免有点紧绷。
温知羽觉得自己得提点速。
退完房,她立刻就在酒店门口等车子。
温知羽站了一会儿,就有点吃不消了,在地上蹲了下来,站着不太舒服。
好半天后车子来了,她勉强站了起来上车,去机场的一路也是昏昏沉沉的。
到了机场,正好在最后一刻登上飞机。她心有余悸,真的差一点点就晚了。
温知羽头晕得越来越厉害了,随便摸着一个座位坐下,想缓一下,旁边就有一位阿姨语气不悦道:你坐我的位置干什么?
对不起。她勉强站起来。
温知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以后,坐了下来,她跟霍司砚位置不在一起,这会儿也没有看见霍司砚。她跟空姐说,想喝热水。
空姐那边很快给她端了一杯热水过来。
温知羽伸手去接的时候,手晃了晃,又有水洒到旁边的人腿上,那个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说:没长眼睛?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温知羽几乎是立刻道歉。
男人转头看了眼温知羽,见她长得还算不错,没有再开口说她什么。
只不过温知羽很快发现,有只手悄悄的爬上了她的腰。
她哆嗦了一下,睁开眼警惕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