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就没有搭理了,他的视线在温知羽身上扫了一眼,把手机丢给了温知羽,用眼神示意她说。
温知羽觉得这个手机烫手,霍司砚自己不说,要她说,得罪人的事情都她来做了。
霍司砚已经闭上眼睛休息了。
那头还在不依不饶的喊:爸爸。
温知羽温和的说:你爸爸他睡觉了,你也赶紧睡吧,你应该是等不到他过来了。
那头突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温知羽叹了口气,尽管她是真的好好在跟人家说,但这会儿她开口,不论说什么,人家也觉得她是故意挑衅。
早点睡吧。温知羽说,我也要睡了。
她把电话给挂了,那边到底是没有再打过来。
温知羽正打算睡觉,霍司砚却从身后搂住她,稍微一转身,她就在他身下待着了。
这一回倒是挺猛的。
温知羽望着天花板,抱着霍司砚的腰,说,你不是说楼上那个带感,怎么不在楼上待着?
霍司砚道:你温知羽也别妄自菲薄,你也带感。她爸跟我爸是朋友,这种碰了麻烦。
温知羽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跟女孩发生什么。有兴趣,但不能随便碰。但暧昧是可以的,所以一直挺有兴致的陪她撩骚。
看来霍司砚玩女人,也得顾忌对方的身份。
专心点,嗯?霍司砚的鼻息贴着她的下颌线。
温知羽可没觉得自己不专心,她不一直都这样么。
第二天,温知羽起的很早,因为有一顿免费的早饭,而且很好吃,她就没打算浪费。
至于霍司砚,一大早就不在了。他今天被临时安排到国外某家医院帮人做手术去了。霍司砚因为是专家,又正好在这个城市,秉持着不能见死不救的原则,他几乎是一口就答应了。
温知羽在这边,其实大部分时候也都是一个人待着,今天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就是,隐隐约约听说,今天救治的对象,是一位大人物。
听霍司砚的某位同事说,挺严重的手术,一场下来。估计格外耗精力。
……
手术很漫长,整场下来差不多九个多小时,霍司砚走出手术室,也觉得有些疲惫不堪。
病房外的是他叔叔,手术的对象,是他婶婶家的一个外戚,亲近也不亲近,只是利益涉及颇深,自然不希望对方出事。
霍司砚一家向来团结,所以他才亲自操刀。
怎么样?他一出来。叔叔就围上来问。
霍司砚道:挺过今晚,一般来说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总体来说,手术还算成功,风险不算大。
霍叔叔道:大半年没见面,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今天你也辛苦了。叔叔在这里先谢过你。
霍司砚微微颔首,跟着周遭的亲戚一起往外走,疲倦归疲倦,但这么多年来,霍司砚已经习惯了。
只不过走到门口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温知羽,脚步微微顿住。
她手里提着个保温罐子,满满的一大盒,因为最近医院进出不太方便,她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缩着手,整个人估计挺冷,兴致也不太高,看上去应该是等了挺久了。
不出意料,她是来给他送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