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仁生缓缓低下头,离我的唇只有拇指距离时停下,鼻息间被他的气息缠绕,浑身的血液在激荡,属于他的气场将我笼罩包裹,没有压力,有的只是此刻给予我的安心,我本能这么觉得。
"如果有风浪,你只需躲在我身后,不必被迫坚强。笨女人!"
这段话无关风月,却比风月更能鼓励我,馈赠我此时的摇摆胡思一剂定心丸。最后一句还真是他的风格,总是要扰乱仅存的浪漫。
"娶了笨女人的男人,是什么呢?"突然说出矫情的话,还真不象我的风格。可心里是高兴的,总觉得再矫情,就更能紧紧依靠他,他能包住我全部小女人的情绪。
"怎么?讽刺我?"他轻佻我下巴,微微侧低头,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萦绕耳边,"越来越嚣张了。"
热气随着他的呼吸灌入我耳窝,感觉整个耳朵热辣得红透。忽而他含住耳垂,害我一下憋着气,内心震颤不已。舌尖绕着耳垂的轮廓舔吻,丝丝瘙痒渐入肌肤,倒腾我整颗心,扑腾乱跳。
第三十四章 原来爱着
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问,凭借软瘫的手臂推拒他,可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像块巨大的石头,丝毫不动。
似乎察觉我的举动,罗仁生抬头,眼里暗潮涌动,有些不悦,嘴角一撇,"怎么了?"
我平复下呼吸,认真瞅着他,"我只问你两个问题。"
"说。"他挑眉简短应允。
"还爱着她吗?"这话问出,呼吸都感觉停下来,整门心思等待答案。
罗仁生没有迟疑,认真的语气掷地有声,"没有。"
他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与其说他的职位不允许他性格有谎言那部分,倒不如说他就是厌恶麻烦的人,一个谎言需要动用很多脑神经,还需要花精力去填补会造成泄露的任何因素。
直截了当的答案安抚了躁动多日的心,那缺失的一角由他亲手送上溢满爱的泥土,细细填实。
"那……爱我吗?"第二次,我问了这句话,不同场合不同心境,只是这次望着他的我,有着太多对答复的渴求。
"你说呢?"如预料中,他又未正面回答。
不想不清不楚,我迂回问道,"爱的吧?"
罗仁生微微低头,凑在我耳边,"把吧字去掉。"
虽然他也用了迂回的回答,可并不像上次那般让我置身迷雾中。答案显而易见爱的。低柔藴厚的声音犹如晴日的耀眼光芒,射入被蒙上一层灰霭的心,瞬间透亮。
多么惊喜,内心狂妄地跃动。每次猛烈急速的鼓动就像要跳出心房。在我还沉浸于充满爱情泡泡的汪洋中,双唇不知不觉被贴上。贴紧的不止这些,还有彼此的心,那被他造就的隔阂经他之手亲自斩断。
吻愈加热烈,浪潮汹涌袭来,令人晕眩不已。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攀附他的双肩,快要支撑不住。而这人无法罢休,吻得更为深入,势必要抽干我肺部的空气。
不知何时,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被解开,贴在墙上,一股沁凉浸入肌肤,化解全身的狂热。
"嗯……"舒服的喂叹情不自禁发出。正好他放开了双唇,我迫不及待吸取空气,双手捂在胸口,那里正跳着无比欢愉的爵士舞,动感的节奏激起爱的幅度。
罗仁生单手解开内衣扣,然后要将裙子从肩膀处卸下,羞得我双手赶忙环抱胸前。除了在卧室的床上还有那唯一一次浴室中的火热,我还不太接受客厅上演活色春香。
"害羞了?"他两手抚摸我脸颊,微微抬起。
"嗯。"我羞怯应答,不敢直视他水波粼光的眼眸,那里的深情过于炙烈,隐隐有团火浮现波面,要让我燃烧。
我能感觉脸颊的热烫,毛孔变的异常敏感,他手茧稍微触碰刺激,都能让我热的呼吸一窒。
"这里只有我和你,阳台的窗帘是拉上的。"
"不是那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感觉怪怪的,就站着在客厅,被你看遍全身……好难堪。"
"真像朵茉莉,清幽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却又这么传统,暗匿在芳香中。"他的声音渐渐沙哑,头颅埋在我脖颈间,嗅着我的肌肤。
情话总让女人意乱情迷,尤其是罗仁生口中的赞美。
忽然他将我翻转,将我双手撑在墙壁,同我十指相交。□的背部隔着他薄棉衬衣贴紧那火热的胸膛,那里的热度像似能将汗水蒸发。
"这样,看不见我,不会抗拒吧。"罗仁生将下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