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世间任何的人都配不上一个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叹气,叹气,再叹气。。我能说写的时候我已经快哭了吗?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写虐的情节,心塞。
☆、夫妻双双欺负人
第68章 夫妻双双欺负人
有人说时间是最能愈合伤口的良药,不管当初受伤的时候有多么的绞痛难当,多么的无法忘怀,都会随着光阴一点点的流逝而渐渐的消失。
就像是很多的东西,并不是不想要而丢弃,而是在如此的蹉跎中渐行渐远,最终当一个特定的点来临的时候我们会惊奇的发现,原来我已经失去了那个你。
孟良案和小树林藏尸案告一段落,有些人离开了还会重聚,而有些人就此远离,朝着另一个人生轨迹行进。
时间就这样的流走,不会顾及到任何人的感受,不会心软于任何人的祈求。转眼间,已经是人间的四月光景。
这段时间里,江湖中难得的平静下来,没有了令牌事件刚刚发生时的那种惶恐和骚乱。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很多人都放心下来,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可是越接近这件事情真相的人越知道,一切都只是粉饰太平而已。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更叫人惴惴不安,而且,这江湖中的纷争从没有停止过。
柳暗香和楼裕的感情在一起度过第一个新年之后越发的好,像是真正的夫妻一般。虽然二柳仍然是学不会做个体贴的小娘子,楼美人依旧常常耍贱逗弄她,性格也越发的幼稚,但是两人却都是心甘情愿的接受着爱情甜蜜背后的些微苦意。
谢之晋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平日里耍宝卖萌,不改八卦的本性。但是知道关于他过去事情的两人都能察觉到他身上多了一丝化不开的哀愁,虽然淡,但是却让人心疼。
裴广漠依旧是行踪不定,偶尔出现一回,冰块脸上一丝暖意都没有,但是却总是无意间做出一些让人捧腹的事情,件件都比他那套“大熊”套装的冲击感来的还要强烈。
而慕容流风则大部分的时间不在祁阳山庄,他在过年的时候回了金陵城中,一是作为小侯爷自然是身份贵重不能在外,二是金陵城中还有等着他的人。他少见的在家停留了很久,在楼裕无数封信的催促之下才肯舍得离开和他回合。
与谢之晋分离,三人踏上了去崆峒山的旅途。
这场行程是一早就安排好了的,之所以现在才动身,楼裕有自己的想法。他来到祁阳山庄目的是为了帮着找出抢令牌的真凶,守在最后一块令牌身边,颇有些守株待兔之感。可是经过了孟良案他发现这样太过于被动,却是又不得不拖到祁阳山庄在两个案子中彻底的脱身出来再做打算。
而去崆峒派的原因倒是很简单,崆峒派现任掌派季歌白算是丢失令牌的九大门派中最符合楼裕和慕容流风想象中的那个人的形象。
年轻有为,又是担当掌派只有三年的新晋后起之秀,最重要的是,崆峒派是中原武林九大门派中第一个丢失令牌的门派。
如果季歌白真的是扮猪吃老虎,假意丢失令牌,让江湖中人根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受害者的他身上,之后再出手抢夺别派的令牌可以说的上是胜算多了不少。
而不管这种猜测到底是真还是假,这次的崆峒之行都是势在必行。因为就在本月月初的时候,崆峒派的掌派季歌白派人修书一封送到了楼裕的手中,邀南山诗人楼裕到崆峒派做客。
这封信来的有些古怪,楼裕和季歌白平日里素来没有交情,而这时间又是相当的敏感。当时楼裕接到信之后和谢之晋对视了一眼,谢大盟主很是苦大仇深的叹着气:“哎!楼兄果然很是抢手啊!不仅有慕容小侯爷时常的左右相伴,有天龙门门主黎峯的苦苦惦记,如今又有了崆峒派的掌派季歌白主动示好。我说楼兄啊,你能忙的过来吗?”
下一秒,谢大盟主那漂亮的小脑袋瓜就差点被开了瓢。
。。。。。。
就这样楼裕带着柳暗香和慕容流风在谢之晋的不舍目光中上路了,这时候几个人根本就想不到后面会发生那么多的纠葛。
三人都是骑马而行,当然柳暗香是和楼裕共骑一匹的,她自小在焉知山长大,根本就没学过骑马。
策马行了大半天三人来到了一个名叫采风的小镇上,见天色不早就决定在这找间客栈下榻,明日再继续赶路。
柳暗香在楼裕的搀扶下下了马,腿一软差点在众人的注目中跪在了地上。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坐在马上,现在只觉得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疼。在路上的时候她忍着是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行程。
“怎么了?”楼裕低声询问。
“没,没怎么。”柳暗香摇着头,脸上有些尴尬的红。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啊!
楼裕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笑着打趣:“你这是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柳暗香清楚的分辨出了他的笑容是属于“楼贱人笑容分析大全”中的第一条,默默离开他向前一步走,等缓过了那阵子疼痛才道:“天气热。”说着就往面前这家可以说是整个大梁国千千万家悦来客栈中的一家走去。
慕容流风一脸的坏笑,抬起头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天,四月的天空有着独属于这个季节的美好。湛蓝的仿佛水洗过一般,偶尔有一两只雀鸟叽叽咋咋的飞过,满含着初春的生机与活力。
“嗯!确实很热啊!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扇子拿出来了,总是这么热中暑了该怎么办啊!”说着拿手扇着脸,骚气无限的也跟着进了去。
楼裕真的是少有的吃瘪,盯着慕容流风简直摇曳生姿的身影却是笑了。呵!看来自己最近是对他太宽容了。
“额,这位公子,您的马。。。。。。”站在一旁已经半天的店家小二看着这英俊到没朋友的年轻人的笑容只觉得一阵冷风袭来,就想着赶紧的办好自己的差事之后赶紧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