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还不是我三大爷他表弟的儿子的姑姑家的外甥媳妇的哥哥家的堂弟的表弟在军部当文员,是听他说的,就连新调任咱们津海军统的掌管者方墨舒方少帅都被调走去了津门关守关打仗去了!”
“有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
“那咱们津海这么说来也不安全了!”
“就是,所以我看得早做打算了!”
“那怪不得刘川走了,感情是他比咱们还知道的消息早啊!”
“废话!他要这点儿本事都没有,还当什么军火王啊,赶快让位当个闲散人得了!”
“瞅给你狂的,你这话也就跟我说吧,到街上你敢大声说吗?”
“哎呀,你怎么还跟我抬杠呢,我这不是好心告诉你嘛。”
“得得得,我也不说了,不过要是真这样,那方少帅还敢放心让他未婚妻呆在津海?应该带走或者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才是,竟然没走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哥们儿,茶水不是酒水,它不麻痹脑子。那宋清歌呆的地方你也不看看是哪,护着她的人又是谁!”他翻了一个白眼儿,有些瞧不上他那蠢样儿!
“切,我能不知道是什么人嘛,我想说的是既然不安全了,那么像白曼那么有本事的人应该和刘川一样早就离开才对呀!”
“咱们能跟白曼比嘛,人家是什么人,说不定早就找好了退路呢!”
“对,你说的对,看来还得真的早做打算才是!”
程天荀和刘阳听到他俩聊天的内容后,几口把盘子里的点心吃光,把壶里剩下的茶水也全都喝的干干净净的,扔下些零钱就走了。
“他们的话你听清了?”
“听清了,你再去打听打听是不是真的,我在金湖公园等你。”
刘阳收到命令后就离开了,程天荀漫步向着公园走去。
他到了公园找到一处悠闲寂静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远处游湖上几个妙龄女子正在划船,她们各个机灵活泼,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
又看向游湖面上的白桥,上面都是些成双成对的年轻人,他们卿卿我我,欲语还休的样子让他不禁想起了在洛城时那个爱他,一心一意追着他到处跑的女孩儿,心里涌上一阵愧疚感,他现在有些悔恨,如果自己接纳了她是不是他现在也会和桥上的那些人一样幸福恩爱。
可惜没有如果,他将她推进了深渊,亲手结束了与她的一切可能,看着她被侮辱,被虐待,也眼睁睁看着她对自己心碎的样子,最后不堪受辱,跳湖自尽而亡。那一幕现在想起来真是可悲又可笑,现在的自己连太监都不如,就算有如果,他也给不了她想要的了!
他还沉浸在回忆里,连去打听消息回来的刘阳靠近他都没有发现。
“少爷,我回来了!”
“啊?哦,是刘阳啊,你打听清楚了?”
刘阳挨着他坐下,把买来的糕点放到他手里,“打听清楚了,他们说的是真的!”
“说来听听!”程天荀解开袋子,拿出一块儿点心将剩下的递给刘阳,“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容易坏掉!”
刘阳依命拿了一块儿吃了起来,“方墨舒在八天前离开津海去往津门关驻守,而刘川走的早,在大帅出事的那天晚上就走了,去向不明!”
“打听不到他去哪了?”
“打听不到。少爷,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程天荀吃完一块儿糕点,拍了拍手上的渣子,然后站起身抻抻胳膊踢踢腿儿,开口道:“那就先从白曼开始吧!”
“我们要怎么做?”
他邪里邪气的回头看向刘阳:“绑架宋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