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害怕极了,他扭着身子双膝跪着爬到刘爷的脚下,不停的磕头,嘴里求着:“刘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放过我们吧,求求您了!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跟您说,只求您放过!呜呜呜……”
男人跪在地上哭的很凄惨,但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同情他,敢背叛爷的人下场没几个好的!
“说吧,程国际派你来我身边单单只是因为我抢他的生意?”
“这,这,这只是一,一方面。”男人得得索索的。
“还有另一方面?”
“是,是。”
“好好说说,说清楚些。”
“是。”男人慢慢抬起头,额头上的血流了出来,沁到了他的眼睛里,染红了眼珠,看起来有些吓人。
“刘爷应该记得五年前程国际来津海任职的事情吧?”
“哪件事?”
“就是他来津海任职时,在府里举行的那场宴会,你可有印象?”
“在程府宴会的那次?”
“对,其实他刚来津海还不太熟悉这边,就想着举行次宴会和津海的这些能人权贵结交结交,认识认识。”
“我记得您来的晚,所以您并不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王松知道吧?”
“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禹羊脂白玉弥勒佛就是王松送给程国际的,王松送给他这尊佛时两个人曾秘密交谈过。”
“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虽然我是他带出来的人,但程国际不是很信任我,没办法听到他们说什么。”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知道那尊佛就是王松送的?”
“他俩密谈完没多久,程国际就派我加入你们做卧底。他后来让我把这尊佛放到你们的货里,我看到装佛的箱子和箱子里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与那天王松拿来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断定、也敢肯定佛就是王松送给他的!”
“你在我身边都给程国际传递过什么消息?怎么传的?”
“程国际让我监督您查看您的生意渠道都有哪些,让我查看您都跟谁做生意,都做什么生意。”
“你都告诉他了?”
“没,没,只是告诉他您做的军火生意,其他的没再说什么。”
“你这么说是想博得同情,想让我放过你?你应该知道背叛就是背叛,在我这背叛我的人不会被得到原谅!”
“刘爷,我没那个意思,我知道我不配得到原谅,但是我真的,我真的没全告诉他,真的!”男人祈求的看着他,希望刘爷能看在他没全告诉程国际实情的情况下放他女人和孩子一马。
“是不是真的我自会判断,接着说,你是怎么和他联系的?”
“在祥林茶馆东北角有张桌子,只要有事的话就在桌子中央放一个缺口杯子,人看到了自会过来和你交换消息。”
“怪不得呢,呵呵,呵呵,哈哈哈……”刘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把下属们惊到了。
“爷,您没事吧?”
刘爷还在还在笑,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捂着眼睛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真的想不到,亏他刘川在津海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做事、管理属下也是出了名的严格。结果他不但没察觉被人背叛,而且还是被自己认为最好的兄弟背叛,也被人差点儿端了老窝,丧命!
他笑着笑着停下缓了缓自己,用双手蹭蹭自己的脸,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说道:“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我说,我说!我还知道海上歌舞厅老板纪成予是被程国际特意弄死的!”
“什么叫特意弄死的?”
“纪成予是荣亲王的亲外孙,程国际跟荣亲王有仇,所以他就杀了纪成予,本来是想连白曼也弄死的,结果那个女人太厉害了,没能下去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