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话,真的就是对的吗?
她是不是不该恨伊芙琳呢。
伊芙琳命令研究员把自己绑在了床上,嘴里咬住一块布。
也许注射后的副作用会让她痛到咬舌,但无论如何她都要忍住。
研究员颤巍巍的靠近伊芙琳,在加兰德仿佛要杀人一般可怖的眼神中,将实验血清注射进了伊芙琳的体内。
霎时间伊芙琳的心跳无限加快,体内本就疼痛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熟悉的感觉传来,是那种仿佛要撕裂她五脏六腑的痛。
仅仅几秒钟,密密麻麻的汗珠就布满了她的额头。
伊芙琳死死的咬住嘴里的布,防止咬到舌头。
她的双拳握得很紧,紧到指甲嵌进手心血流不止都不自知。
只能说明,即便是指甲嵌入血肉,都不及她五脏六腑内一丝一毫的疼痛。
文森特立马上前蹲在她的身边,费了好大劲才把她的手掰开握在手心。
伊芙琳觉得痛的她仿佛要窒息过去了,但是她还是始终保持着清醒,绝对不让自己晕死过去。
因为她需要在足够清醒的状态下,体会血清注射后的所有症状,告诉研究员她的感受。
所以为了哥哥,她什么都可以忍。
多大的痛苦她都可以承受,只要哥哥活着。
金映铭再也不忍心看下去,愤恨的离开了研究室。
文森特更加紧的握住伊芙琳的手,死死的咬住牙关。
伊芙琳一声声的闷哼,如同一刀又一刀划在他和加兰德心脏的软肉上。
最终,文森特一拳打在了床头的墙壁上,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他不知道他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没事。”
“记录下来。”
一刻钟过去,伊芙琳身体各处得疼痛逐渐减轻。
伊芙琳拖着虚弱的身子,一点点的口述她所有的感受。
她颤抖的声音另一旁清醒的加兰德红肿着眼眶。
他安静的看着伊芙琳被注射后的全程。
那一刻钟,他的心痛到要窒息。
仿佛注射血清的人是他一样。
但是只有一个想法。
他太怕伊芙琳就突然这么闭上眼睛,再也不睁开了…
众人又何尝不知道,伊芙琳因为是血族,敏感的神经会更加的放大注射血清后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