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侦探社来了一位不同寻常的委托,他是军警的一位高层。
从那个人进门的那一刻,我就从他走路的步伐和眉眼间的气质猜出了他的身份。
在那位委托人进门的那一刹那,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这位军警先生,”江户川放下手中的零食,带上了他标志性的黑框眼镜,睁开眼睛冷淡地开口道,“您的委托,我们不接。”
那位军警的目光钉向了江户川,他的目光中自带一股威严的气势。
在那股气势下,江户川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那位军警转头望了我一眼。
这几天武装侦探社的委托非常少,我手上已经没有工作了,此时正靠在沙发上带着耳机打游戏。
即使那位委托人看向我,我也没有摘下耳机。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外科医生,没有那种能力应付军警的高层。
那位军警先生收回目光,表情平淡地陈述道:“这个委托并不难,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孩子。”
“二十三岁,如果恋爱早的话,那孩子估计已经当爹了,”太宰治蜷缩在靠背椅上,抬眼嘲讽道,“您不觉得有些迟了吗?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您的孩子早就死了呢?”
“不可能,”军警先生笃定道,“他不可能死,他可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异能啊。”
话音一落,太宰治和江户川的表情都冷了下来。
我早就知道我在酒吧暴露我的第一个异能会给我带来麻烦,没想到第一个找来的是他。
虽然我的异能在portafia高层,侦探社内部和异能特务科的高层那里已经不算秘密了,但军警那边似乎并没有关注到我这个小人物。
如果不是因为上次在酒吧就那个哥们,我也不会被军警注意到。
听到那句轻飘飘的话,我火一下子上来了。
我取下耳机,压下火气开口道:
“不用找了,先生。您还记得十几年前横滨那场大雨吗,您儿子早就冻死在雨里了,腐烂在泥泞的臭水坑里了。”
那位军警定定地望了我一眼,开口道:“我很抱歉。”
我冷笑一声道:“您应该很清楚,那个异能是成长型异能,在十五岁之前,那个破异能连被树枝划伤的一个很浅的口子都不能愈合。”
“横滨那场大雨,擂钵街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我平静地陈述道,“还有大雨后的瘟疫,作为军警的您,不会不清楚吧?”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要不是中原中也在,我估计已经死在了那场大雨里。
那位军警辩白道:“我当时军务缠身,抽不开身来。”
“现在就不军务缠身了?”我望着屏幕上的gaover的字样,微笑着讽刺道,“因为看到潜在价值了?恕我直言,挖墙脚不是这么挖的。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为什么还这么天真?”
那位军警的茶杯空了,但国木田并没有给他续上茶水的意思。
他只是在一旁微笑道:
“抱歉,先生。”
“桑田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医,我们武装侦探社是不可分割的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