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野是医生,她跟讨厌这种不尊重生命的行为。
我也是医生,我懂得生命的可贵。旁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因为脆弱而显得十分珍贵。
而我的生命,因为过于抗造,它廉价地如同野草一样不值钱。
正因为知道死不了,所以才疯狂地造作——
这算是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之心。
我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知道啊。”
“我一直都知道的。”
我偏过头,正对上了太宰治空洞的眼睛。
良久,无言。
国木田率先打破沉默,他一巴掌啪的一声用力拍在我的头上:
“武装侦探社的自杀狂魔有一个就够了,你给我少学那个黑泥精。”
那一下确实没收手,打的我嗷嗷叫。
我被那一下打的从床上弹了起来,用力嗷了一声,大声嚷嚷道:
“国木田,我哪里有学太宰啦?”
太宰也委屈上了,他指着我的脸不敢置信地开口道:“国木田,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他这又关我什么事了?”
我正打算反驳,但看到与谢野医生的表情,我还是乖乖噤声了。
与谢野医生的脸阴沉地要滴出墨水来。
“这是不对的,小桑田。”与谢野开口道,“你的生命是同样可贵的,你不应该这么看轻他。”
我紧张地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与谢野。
与谢野看着我这滑头劲,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你还不明白吗?生命的价值不会因为你的异能而有任何变化。每个人的生命就是一个单程的车票,它的珍贵之处在于,每一段生命的旅程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可以尽情地做你自己,因为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桑田飞鸟。”
可恶,不愧是心思细腻的与谢野医生,煽情起来居然这么……这么……
我捂住脸,颓废地认输了:“我知道错了,与谢野医生。我不会再用那个药了。”
与谢野医生冷笑一声,威胁道: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桑田。再有下次,我把你整个人都拆了。你知道的,我做的到。”
我仰天长叹一声。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今天的白濑君,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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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濑在追那匹马的时候敦一直在后面跟着,国木田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但那匹马速度太快了,敦没跟上。
白濑其实一直是知道自己的嗜睡状态的,他一直用那种对大脑损伤很大的药剂,使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