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贾蕴拒绝让鸳鸯跟着的时候,贾母便注意到了鸳鸯的异色,说来也是,现在名义上鸳鸯是被贾母赏赐给了贾蕴,可根却还在贾母这边,人际关系与奴契之类的都属于西府,与贾蕴隔着也是理所当然的。
贾母既然发了话,鸳鸯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一旦两府之间出了些什么事,或者说是贾母与贾蕴之间有了冲突,鸳鸯就里外不是人,真是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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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另一边,贾蕴自两府之间的甬道回道宁府便直接来到前厅。
此时前厅内,李国邦领着徐清等人在此等候,堂上放着十数个大箱子,貌似沉甸甸的。
“见过伯爷。”
贾蕴刚踏进前厅,众人便起身行礼。
“都坐,不必客气。”贾蕴招呼一声,旋即坐在主位之上。
晴雯香菱贴心递上茶盅,便规规矩矩地侍立在一旁。
要说晴雯这丫头嘴犟,平日里也没个规矩,可好在也只是在贾蕴面前,若是旁人在,丫鬟的本份还是做的好的。
贾蕴端着茶盅抿了一口,喉咙也舒适多了,先前尽费口舌,早就口干了。
正此时,李国邦起身禀报道:“伯爷,赖家的府邸已被属下等抄获,所应财物一并在此。”
贾蕴瞧了瞧厅下的十来个大箱子,心中有数,能被搬进厅内的,无一不是值钱的东西,如今一并抄获,富了贾府。
正当贾蕴满意之时,李国邦神色犹豫,贾蕴见状笑呵地说道:“李副参领有什么直说便是。”
李国邦闻言小心道:“回伯爷,据下面的人禀告,那赖家的赖二被关在小院后,得知赖家被抄,破口辱骂伯爷,还说。。。。说先宁国公府贾大爷是被伯爷气死的,说伯爷忤逆不孝,有弑父之举。”
贾蕴神色不变,平静道:“犬吠之言,不必理会。”
就凭几个家奴就想“污蔑”贾蕴?可以这般说,除却贾母亲自告御状,要不然这件事没人会去信,顶多也就是传出些父子不和之类的话。
李国邦见贾蕴不在意,也就不多言,反而询问道:“伯爷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忘恩负义的刁奴?”
贾蕴眼神凌厉,开口道:“把那些奴才全都集中在院子里,将赖大赖二这两个奴才当着众人的面给我活活打死,警告那些奴才,侵吞主子财物,倚仗国公府权势欺男霸女的就是这般下场。”
当着众人面前打死,贾蕴的目的是震慑众人,按贾蕴所想,西府那些娘们作主的人,估摸着有不少人会被法外开恩,既如此,若不震慑一番,焉能遏制住他们心中的贪念。
说实话,首恶惩治也就得了,谁也不会知道下一批人就能安分守己,偷摸卡要的只要不过分,贾蕴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国邦等人闻言也不觉得有什么过分,毕竟这赖家侵吞了这般多的财物,换成哪家都不可能留他,打死真不为过。
“至于赖家其余人等,一并送去顺天府衙,如何治罪,由官府定夺。
宁国公府的人也全都送去府衙,至于荣国公府的。。
李副参领,留下些兄弟看着他们,让荣府的老爷太太们处置便是。”
“是,谨遵伯爷之令。”李国邦应诺道。
接着,贾蕴和善的对众人说道:“本是国公府的私事,却劳烦众位弟兄了,这样,待会本伯爷准备一万两的银票,全当弟兄们的茶水费,诸位还莫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