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待得久了,出了门才发现下起了雨。
朴灿烈顶着雨去取了车,驾车出了老宅大门的时候,竟然在大门外头看到了边伯贤。那人正举着伞站在路边,看到自己的车开来,兴奋地冲自己挥手。
他把车停在了他身边,按下了车窗。
“你怎么在这儿。”
边伯贤一脸诗情画意:“天气难得,哥出来雨中漫个步。想不到这么巧,朴先生也——”
“哦。您继续。”说着,车里的人抬手要按上车窗。
“哎哎,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这孩子,”边伯贤没见好也收了,赶紧拉开车门坐了进来,“这不给你送伞来了么。”
“我有车干嘛还用伞。”
“万一你到处办事儿不方便呢——你看吧你身上都淋了些雨了。”边伯贤扯了扯对方身上的衣服,随即低头收拾着手里的伞,“我也是闲得无聊了。中午你说来老宅看看,我下午没事儿就过来等你了。”
“无聊?大周末的没跟你的狐朋狗友打牌去啊。”
“你那帮太子党才叫狐朋狗友好吧?”边伯贤剜他一眼,“我朋友周末有时候也得加班。都给人打工的,谁跟你们似的啊大老板。”
“你不是还有没工作的朋友么。那个大学生。”朴灿烈开着车,不紧不慢地跟他聊着。
“你怎么老惦记着那个。”边伯贤拿眼斜他。
“你朋友我知道的总共也没几个。”
“好啦,我知道你是在吃醋啦。”边伯贤故意恶心他,一脸少女相地凑上去亲他脸颊。他脸上还带着细小微凉的雨水珠,边伯贤触碰着它们,像是吻下了晨间的甘露。
只不过他不经意按住朴灿烈膝盖的手让对方微皱了下眉。
“晚上回去给我按摩按摩腿。”
边伯贤一愣。
“这业务……您以前没提过,我不太熟啊。”
说着,他看向了朴灿烈的腿,发现那人裤子的膝盖部分有些脏了。
“你腿怎么了。”他问道。
朴灿烈抿抿嘴:“摔了一跤。”
“哈哈,都多大的人了。”边伯贤笑他,“再说了,摔倒了你按摩也不管用啊亲。”
朴灿烈没再应声。倒是边伯贤,拿拳头一下一下轻轻凿着朴灿烈的腿,拙劣的手法明显是在对“按摩”这一吩咐敷衍了事。
“怎么,不开心啊。”边伯贤一直扭头盯着他看。他一直觉得自家老板长得真是漂亮——对,就得用漂亮来形容。他总是禁不住脑内朴灿烈小时候肯定长得就跟个姑娘似的,虽然就现在来说对方那体魄压自己五回都菜菜的。
“干嘛皱着眉嘛。”
“……”
“不开心的话,要不我们来开心一下?”
边伯贤说着,手已经伸向了朴灿烈的裤带。
这类套话是边伯贤的惯用台词。作为一个包养的情人他确实尽心尽职,不管老板心情怎样,他都能变着法地主动献上自己以排解心忧——“生气了?要不要泄泄火?”“高兴吧?不如我们庆祝一下?”“你不忙啊,没事做的话我们找点事儿干?”诸如此类。而下一步,便是边伯贤无下限的挑逗。
正如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