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云倾这边稳住,秦老夫人一点不介意舍点东西。
“是,老奴明日就给二少夫人送去。”
秦老夫嗯了声,过了会儿道,“吕氏这会儿在做什么?”
桂嬷嬷:“回老夫人,好像……还在哭。”
上午哭累了,歇了会儿,下午接着哭,哭累了又歇了会儿,这会儿又哭上了。
秦老夫人:“她怎么就那么多眼泪呢?”
别人吃的饭,都长了肉和心眼了,只有吕氏,可能吃的饭都变成眼里尿水了。
桂嬷嬷:“不止是眼泪多,哭声也好几种呢!呜呜呜,唧唧唧,咦咦咦……”
听桂嬷嬷学吕氏的哭声,秦老夫人忍不住笑了声。
没错,吕氏真是哭出花样,花样百出。
“对了老夫人,大夫人好像给大爷和大公子去了信。所以,也许过不了几日大爷和大公子就都回来了。”
秦老夫人听了,嘴角那浅淡的笑意散去,淡淡道,“随她折腾吧。”
秦脩得了花柳病这是事关重大的事儿,该知道的自然都要知道。
所以,秦脩得病她出了奔走相告之外,就想不出要做点别的什么了。
想此,秦老夫人又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翌日
天还未亮,云倾就到了吕氏的院子,给她请安来了。
半夜才睡下的吕氏,被迫起身,“秦脩身体不适,你还能想到来请安,你可真是够有心的。”
这话,透着不满,是在说她对秦脩不够全心全意?所以还有闲心惦记着请安的事儿吗?
云倾:“要照顾相公,但也不能忘了孝敬母亲。”说着,云倾上前,刚要走过去给吕氏请安。就被叫停了……
“你就站着别动了。”吕氏说着,下意识的用帕子捂着口鼻,“日后你好好在碧落院照顾秦脩就好,不用过来请安了。”
看柳氏那一副防备,生怕她把脏病传给她的姿态,云倾低头,恭敬应是。
就在吕氏以为云倾马上走人时,却看云倾没动,对着她又来了句,“母亲,我从今日起打算诵经为相公祈福,母亲可愿一起吗?”
闻言,站在吕氏身边的丁嬷嬷顿时抬起头来,神色不定的看着云倾。
吕氏愣了下,“你说什么?诵,诵经礼佛?”
“是!”云倾:“吃药,静养,诵经礼佛!把能做的我都想为相公做了,期望药见效,佛祖仙灵,能保佑相公早日康复。”
说着,云倾对着吕氏道,“都说母亲对孩子的爱护最容易感动上天。所以,母亲愿意为相公诵经祈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