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他现在也很不好受,白亦师兄最后的纠缠不清,严重的刺激到了他的血脉。
敖烈虽然受到的外伤,没有白亦师兄那么严重。
但是他内心受到伤害,日后我又该如何替他治疗呢?”
赵云庭说到这里时,还有意的把自己的手腕,放在申虎的面前晃了晃。
赵云庭看着申虎,语气坚定的说道:“如果说申师兄今天,一定要为白师兄讨一个说法。
那我也想为敖烈讨上一个说法!为什么一场比试切磋,白师兄他已经输了,还要继续纠缠,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难道他就吃定了,我们这群新生,没有见过血不敢杀他吗!”
赵云庭眼睛里都是怒火,对着申虎一顿质问,让他哑口无言。
申虎听着赵云庭说的话很刺耳,而且他心里也很郁闷:“这赵云庭牙尖嘴利,又占据了道德的最高点,让我根本无力反驳。
白亦虽然这次受的伤比敖烈重,但是他确实像赵云庭说的那样,他不承认自己的失败,还耍赖皮了。
可以说白亦变成这样,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根本怨不得旁人。
可是白亦是我派出去的人,我要是不给他出头,又没办法让我手底下的人服气!
唉!这白亦啊,没事儿干嘛这么心高气傲,现在给我添了一个大麻烦!”
申虎的眼神有些恼怒的看了一眼,躺着担架上面的白亦。
申虎转过头来,语气恶狠狠的和赵云庭说道:“等白亦醒来了以后,我会告诉他什么叫做愿赌服输!
但是白亦的那套秘银刀,是他这些年的心血!
他为了凑齐这些秘银,才耽误了自己的修行。
你让敖烈把秘银小刀交出来,把它还给白亦,此事我们这边既往不咎!”
赵云庭看着申虎,莫名觉得很好笑,在他看来:“这套秘银小刀,每一刀都扎进了敖烈的要害。
敖烈也是靠着自己的肉身,艰难的硬抗下来,才获得的战利品!
凭什么申虎空口白牙的一句话,就想把秘银小刀要回去!
这不是让敖烈的伤,全部都白受了吗!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答应!”
赵云庭看着申虎,语气严肃的说道:“这是敖烈缴获的战利品,申师兄一开口就想要回去。
先不说敖烈不会答应,我更不可能替敖烈答应!
申师兄想要回,属于敖烈的战利品,那就好好和敖烈谈,而不是用一句,既往不咎来威胁我们!
申师兄难道是觉得,自己能吃定我们这群新生,让我们没有办法反抗吗?
我们都是小胳膊,肯定拧不过申师兄您这条大腿。
但是谁要是想欺负敖烈、欺负我,不妨去打听打听,我赵云庭是不是那么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