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岭某个交通基本考走的小集市上,有位说书人,正在吐沫横飞的讲着故事。
故事的主人翁,就是炼骨人。
突然的,其中有位黑衣青年拍案而起,“我勒个靠,你这厮再胡说八道,小心劳资撕烂了你这张臭嘴。”
此人忽然的一嗓子,将在场所有人都搞得心中一惊,仿佛是被炼骨人相中,会立马丢了性命似的。
继而原本落针可闻的说书场,像是忽然通了电一般,从某个神奇的静止中,陡然恢复正常般鲜活了起来。
“咳咳咳……”黑衣青年的身边,坐着位二十岁模样,比他还年轻些的青年,容貌秀气文弱,就是正常人所说的小鲜肉。
他在桌底下,使劲拉了两下黑衣青年的裤管,示意黑衣青年,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黑衣青年嘟嘟哝哝中,又坐下了。
那小鲜肉轻轻感叹,“不过是个传说,倒也应了咱们这里的景,咱们云岭这里毒贩走卒横行,如今这年头,不也是经常有流血死亡事件吗?
“只是可怜了,我们这些边陲的小百姓,那些助纣为虐的土豪们,若非是他们喜欢什么所谓的艺术品,又怎么会还有炼骨人的存在呢?”
“我说小坤,也就你信他的胡说八道。”黑衣青年立即不认同了。
他这一嗓子,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让小鲜肉小坤登时觉得,无地自容起来,抬脚便走。
可小坤还没走几步,就忽然撞上前面一人的身上,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怎么回事,那人就已经倒地了。
黑衣青年急忙赶过来,定睛一看,地上的那人,居然是位身形单薄的女孩。
就见这女孩身着湖蓝色的衣裙,面带愁容,脸色苍白如纸,此刻竟然凄凄切切地哭出来。
这回事情闹大了,所有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咦,这不是偌柳么?唉,真是可怜,父母死后,亲戚都翻脸不认人了,不如上省会找你娘的家人吧?”一位老奶奶挤进人群,颤颤巍巍的走上前,见了,立刻伸手去扶。
地上那女孩凄凄切切,“凉奶奶,省会距离太远,偌柳一人不敢去呢。”
黑衣青年一听,顿时热血冲上脑门,显得爽快而热情,“原来你也是要去省会,那不是与我们同路吗?
“我小坤弟也要去参加考试,有一辆畜车,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与我们同行,路途中若没有歇脚的旅店,会委屈露宿野外,但只要有我在,保证不会遇到危险。”
偌柳和众人顿时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两人,把他们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在这深处边陲的,大山深处的小集镇上,能遇到一个上省会考试的人,那可算了不得的人才了。
只是众人完全不明白,这俩人无论是外貌,还是谈吐处事上,都截然不同,怎么会是兄弟的。
小坤有点得意,又好似不大乐意地紧皱眉头,而黑衣青年却浑不知意。
黑衣青年只怕偌柳对陌生人心存戒备,连忙伸手从小坤的包袱中,掏出书本和去省会考试的凭证给她看。
他还继续表现出热情,“来不来由你,我话就放这儿了,我这人你不放心,小坤你应该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