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这个东西,太坑人了,就连大麻,******这些轻微点的毒品,我都是不允许他们变卖吸食的,一旦现绝对不轻饶!对自己人都是如此更不要说别的场子的人了。可是他娘的这个老鬼!自己腰包赚的鼓鼓的还要毁坏我们的名声,有道是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肆无忌惮的搞小动作卖毒,看到如此我是忍无可忍了,我就将那些在我场子卖毒品的人毒打了一顿,而且还把那些毒品都给没收烧了个光,那真叫一个解气啊,哈哈哈!老鬼知道我们这么做以后,就开始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了,暗地里伺机报复了起来,就这样一来一回的磕着,我们双方也就这么死掐着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老鬼还真不是啥好鸟来着,真的该教训下,不然以后说不定都得卖国做汉奸了。”林威听完愤愤的说着。
“就是,就是!那个老鬼一看就不是啥好鸟来着,现在敢卖毒,以后指不定就敢卖军火了,做些危害国家事情了。”姚奎回过头向后面的林威附和着说道。
“啊哈哈哈,小威啊!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么?就老鬼那种货色也配卖国当汉奸的?我看那老鬼呢,今天就是一副挨揍欠削的像,哈哈哈!”王志文不以为意笑着对他说道。
几人一下话匣子都全打开了,没了刚才压抑的气氛,在车内是胡天海地的越扯越远,更是相互挖苦着对方,相互揭露着对方不光彩的老底,一路上几人彼此间就那么扯着,就一直说到酒吧门口。
车子缓缓的靠边停稳着,一行人拉开车门腾的钻出车子,林威慢慢走上阶梯,抬头看了一眼,一直闪烁的彩灯牌上面的酒吧名字,“乐迪吧”,酒字的彩灯居然都被打坏了,他想着牌子都是如此,里面估计就更毁坏的严重了。
几人齐身走进酒吧里面,王勋看着酒吧里面的状况,居然比自己想的还糟糕,整个偌大的酒吧变的狼藉不堪,吧台和所有桌子被砸坏支离破碎的倒在地上,舞池中央到处是流出来的酒,和破碎的酒瓶碎渣子,酒吧内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来回不停的收拾着。
姚奎姚彪俩兄弟看到酒吧变成如此模样,恨的是牙痒痒,手臂青筋凸显紧捏着拳头,一副蓄势爆样子,只是还没到临界点而已。
“噔噔蹬!这时楼上走下来一名穿西服西裤的中年男子,他手里拿着一本账本急急忙忙的向姚彪跟前走来。
“彪哥你来了啊,不好意思我没能把酒店看好。”中年男子自责的说着,满脸尽是麻木的神情。
姚彪沉声静气了会,向他递了根烟,然后拍了拍他膀子说道:“彭经理啊,这个事情和你无关,错不在你跟黄毛,你在这个酒吧做的很好。对了,黄毛他们伤的怎么样了?”
“黄毛和其他弟兄们都伤的不轻,现在在医院躺着。”
姚彪指了指周围凌乱的酒吧狼藉处,问道:“彭经理,酒吧的损失怎么样啊?”
彭经理打开账本看了一眼面露难色的说道:“初略估计了下,间接损失在18万左右,这18万只是酒水,和闪光灯等器材设备费用,这还没算重新装修和最近段时间没客源的损失。”
“好了,我知道了彭经理,辛苦你了,你先去忙吧。”
“好的彪哥。”彭经理对姚彪说完,转过身缓缓向楼上走去。
姚奎听到这里,抬起脚将旁边一条凳子狠狠的踢飞开,愤愤的骂道:“他娘的老鬼,***敢跟老子玩阴的,老子今天晚上要你变死鬼,不把你干趴下老子以后我就不在道上混了。”
这时酒吧走廊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林威闻声看去,只见刀疤踏步齐身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一大群安保人员,估摸着有四、五十号人。
刀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到俩兄弟跟前开口说道:“彪哥奎哥,弟兄们都齐了,能抽的开的都在这里了。”
“很好,真是辛苦你了刀疤。”姚彪满意的点着头,缓缓的对刀疤说着。
“哥啊,你看弟兄们都到齐了,我们赶紧杀过去吧,我现在恨不得把老鬼那孙子皮扒了大卸八块的,以泄我心头之愤。弟兄们!走!灭了老鬼去!”姚奎说完,就要领着众人出去。
“你作死呢奎子!我说了现在去吗?混账东西做事一根筋的都不知道用点脑子的。你以为老鬼是傻的啊?不知道我们会报复他啊?我敢肯定老鬼一定在等着我们上门去报复他,他肯定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就等我们兄弟俩去钻他的套呢,再说了他场子都是在一条街的离的这么近的,也偷袭不了的,这个事情呢只能智取,你让我想想其它办法。”姚彪对弟弟说完,一边来回踱步思忖着。
姚奎见哥哥如此墨迹,跺了跺脚对他说道:“哥啊!你这前怕狼后怕虎的,啥时候才能给兄弟们报仇啊?我看啊不如直接领着兄弟们跟老鬼硬碰硬痛痛快快的干一架!这样都憋出个鸟气来了。”
林威和王志文看到俩兄弟如此,笑而不语的窃窃私语谋划探讨起来,俩人越说越贱笑,忽然俩人都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出声。
俩兄弟看他俩笑的如此贱,异口同声诧异问道:“你们这是笑啥?”
呵呵呵!俩人继续贱笑着,忽然王志文对兄弟俩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凑到跟前来细听,俩兄弟不明所以的凑了上来,四人之间相互交头接耳起来,“哈哈哈!呵呵呵!”此时,这俩兄弟倒是奸笑个不停,身侧的刀疤摸了摸头满脸雾水的看着这俩人笑着。
“好好好!好主意就这么办,我估计老鬼到时候都得气死够他吃一壶的。”姚奎得意的说着。
姚彪正定了下神色,对人群中的凯子开口道:“凯子啊!你等下送勋子阿文去春香国色。记住!车子不要离的他们场子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