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有些吃力的站起身打开灯,扭回头一看,只见那几个小子已经将另一名冲进来的士兵五花大绑了起来。
虽然这俩名士兵早有准备,可是他们几个人也不是任凭谁都能掐捏的软柿子,俩人打他们五个,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他们从士兵身上搜出一根绳子,一支口红,绳子已经捆缚在士兵自己身上了,口红用途对他们来说就是,用来分辨伤害部位。
“你个龟孙敢偷袭用橡皮棍打俺老猪,看俺整不死你……”
吴跃松揉了揉被击打的肩部,用力踹了地上这名士兵几脚,还有些不解气,又摘下对方面罩拿起口红在对方脸上一阵捣鼓乱画。
“你们这群菜鸟别得意,老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整你们。”躺在地上的这名士兵,整张脸都花了,他眼里带着怨恨撇了眼吴跃松,警告着几人。
“呦呵就你?吓唬俺老猪呢?”吴跃松不屑的讥笑着。
“你们这帮笨蛋菜鸟……”士兵像个怨妇似的,喋喋不休咒骂道。
楚天跃解开鼻子下的毛巾,一脸坏笑走到士兵跟前,随即蹲下身子,“我让你嘴巴死硬,让你尝尝静心口服液滋味。”楚天跃掰开士兵的嘴巴,把气味扑鼻的毛巾塞到了他嘴里。
“哈哈哈!”几人看着士兵脸上那副挣扎着不要不要的表情,不禁大笑起来。
“味道怎么样啊,是不是有点苦像啤酒”虽然不是塞到林威嘴巴,可楚天跃心里还是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老实了吧?慢慢享受吧。”
嘴巴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士兵,如鲠在喉,只能闷哼几声,他凶冷目光中堆彻着滚滚怒火,眼睛死死瞪着几人,仿佛要用眼中的火焰将几人烧死。
“预防不测,我们快走,宿舍楼里肯定还有其他老鸟。”几人丢掉手里的橡皮棍和口红仓促跑下宿舍楼。
其它宿舍里的队员就没他们五人这么幸运了,好多被熏的浑浑噩噩的队员被打的晕头转向捆绑在宿舍里,也有不少队员脖子上挂着一条口红印,表示已经被割脖了。
林威五人是最快度跑下宿舍楼的,此时天还有些暗,操场的路灯是打开的,在路灯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操场上站着几个人。
高峰手里握着一根橡皮棍,来回敲打着自己的手心,忽然看到有五个跑下楼的人影朝这边走来,好奇投去目光。
看着五个人身上没有异样标识,高峰不禁侧过脸盯着站在操场上的五人,注视的目光在同门身上停留了几秒。
几人能安然逃出宿舍,并没有引起高峰过多的讶异之色,他也只是多打量了一眼几人而已,因为几人是最先下楼的,也只是有些好奇,几人压根就没入他的法眼。
高峰很快从几人身上挪开目光,眼睛里很平静,随后,转过身背手握着橡皮像无所事事的人一般,抬头仰望着月亮,静静等待着。
站在操场上的林威,见周围空荡荡的只有他们几名受训人员,心里有些忐忑,他撇过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高峰,估计他等下还有劳什子。
“幸好我们白天睡了觉精神足,不然的话就着他们的道了。”楚天跃小声说道。
“楚老弟料的真准啊,他们果然晚上有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