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当今能彻查周家说不定是能翻出些什么的。
赵祁修这一次也没再多说,立即让人去备了马车,二人决定现在就去告御状。不过坐上马车的时候,颜夏却自去寻了一匹快马,“我如今在这病人堆里滚着,还是当心的好,对了,我嘱咐你喝的药可要按时用着。”
赵祁修无奈笑笑,“嗯都用着呢。”
颜夏点点头然后打马往前。赵祁修也命人跟上,路上,他特意往刑部拐了一趟,带着蔡心一起往宫里去。
等他们三人到宫门时,赵祁修先下马车,接着蔡心和颜夏也跟着一起。三人往那宫门处一站当即就被拦了下来。赵祁修因为进宫次数多,多看了那拦人之人,并非之前常守宫门的。
他疑惑地开看口,“我乃京兆衙门典史有要事要状告,为何不让我们进宫门敲御鼓?”
那人冷冷道,“得皇上令。宫中戒严,任何人无旨意不得任意进出。”
赵祁修不禁好笑了,“宫门都进不去,如何得旨意?难不成是皇上今儿想起了见谁便写一封圣旨,名儿又想起了见谁,便又写一次?”
那人被问得有些蒙,好在最后还是恢复了智慧,他朝着面前之人行了礼,“反正圣上是这么吩咐的。”
赵祁修这下明白了,自己横竖是进不去了。
就在他想着该如何之时,宫门外又来了一人,此人骑着高头大马,马头之上插着一只黄旗,背上还背着一个竹管。
此人不是通报军情的卒子吗?
原以为此人能进,赵祁修正准备这借着机会一起进去横竖先把御鼓敲了再说。可没想到那人也被拦在了外面。
看城门的还是那句话,“无旨意不得入宫。”
赵祁修心里打起鼓来,不能进还是不让进?
他深深的望了一眼宫墙之内,然后就听见耳旁响起那卒子的声音,“北面告急,你胆敢拦我?误了军情你负责?”
那人依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赵祁修心里腾起更多的疑惑,看向那卒子道,“北面告急?是大禄国?”
卒子哼了一声,“军情岂是儿戏?怎能告知你?”
赵祁修这时已经觉出不妙,好端端的宫门无法进去必然有问题。
他想了想看向那卒子道,“我乃都远侯府之人,如今你进不得宫门不如往兵部去。”
那卒子一想只得如此。
三人从宫门出来,蔡心就面露担忧之色。他看了一眼宫门,“赵兄,你听说了吗?听说周意几天前特意出了一趟门,至今都还未归京。”
按照正常的规矩,但凡是手握兵权的大将未得旨意是不准擅离京城。这周意是自己要出去还是得了允许呢?
赵祁修和颜夏这头没能进入宫门只好回了衙门,蔡心也只好暂时回衙门。赵祁修见颜夏有些忧虑,宽慰道,“你先别急,这御状咱们肯定能告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