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修赶紧坐正了身子,“你也中毒了?”
颜夏点头,“我想着怎么这么巧,咱们三人都中毒了,总共就一起在酒楼吃过饭,是不是有人趁着这个时机下毒的?”
赵祁修也沉思起来,“不对,如果真是下毒,那就应该将我们置于死地才对,可是,你刚刚说着毒性不强。如果是这样,那这下毒的人图什么呢?”
这也是颜夏想不通的地方。
“我也是这里想不通,不过是不是真的就是酒楼吃饭中的毒,去问问王匪和二皇子就知道了。”
赵祁修看了一眼阿肆,“你去二皇子府上看看,看他是不是此刻也和我一样的症状。”
颜夏给赵祁修喂完粥,这才又替他针灸了几处穴位。大约是昨晚一晚上没睡好,针灸穴位时人就睡着了。
颜夏替他盖好被子,往旁边的藤椅一坐,也犯起困来,这几天实在是有些累,几乎没怎么睡觉,想着这中毒的事情竟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到了床上。她一惊,立即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这不是刚刚自己给赵祁修盖上的吗?
再往外一看,赵祁修不知何时已经起床了,再看看天,太阳已经窜得老高了。
赵祁修听见动静,转头过来,“醒了?”
颜夏点头,“嗯,你把我放床上的?”
赵祁修将一碗银耳汤往她这个方向推了推,“珠翠做了银耳莲子羹,给你盛了一碗。”
颜夏起身往这边来,看了看碗里的银耳莲子羹,汤色浓稠,香味浓郁,这些日子看来珠翠的手艺精进不少。
昨晚吐了一晚上,肚子里早就空了,她坐下来将碗拖过来,尝了一口,“好喝。你药喝了吗?”
“嗯,喝完休息了会儿,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赵祁修见她喝着,又说起来,“刚刚见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阿肆回来说,明庚也是上吐下泻的。”
颜夏抬起头来,“他果真也中毒了?没什么大碍吧?”
“没什么大碍,昨天夜里,宫里的太医就去看过了,吃了药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事儿了。”
“如此看,那确实是吃了酒楼里的东西?那酒楼的人难道有问题?”
赵祁修:“或许,我已经让阿肆去查了。”
颜夏想着昨日在酒楼里发生的事情,究竟这下毒之人是针对谁呢?金桃和王匪应该不大可能,那就只有自己和二皇子以及赵祁修。
忽然她停下了手里的勺子,“鱼?”
赵祁修不解,“什么鱼?”
颜夏又道,“鱼,昨天咱们不是吃了二皇子钓的鱼?”
“你是说鱼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