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笑着道,“公子忙了半日有些腰酸出来转转。”
赵祁修呵呵跟着一笑,“啊,就是这样的。”
“腰酸?那我一会儿给你看看?”
“好。”
张枫晚朝着赵祁修行了一礼,“赵公子,今日来是有些事情想告诉你,关于孔康胜的。”
“哦?那里面说吧。”
几人进了衙门便往前堂去,赵祁修坐下来,看向张枫晚,“我是叫你张公子还是纪公子?”
张枫晚朝赵祁修拱了拱手,“如今我在京城别人都道我是张枫晚,所以,还是张公子吧。”
“那张公子今日是知道什么?”
张枫晚整了整思绪道,“想来赵公子应该知道孔康胜是周家的人吧?”
赵祁修点头,“嗯。”
“这些年,其实那孔康胜在我们四方药铺买过不少东西,其中包括各类的带毒的草药。有几次我让段沙江跟过几次,发现他几乎每次买完药都会去一个赌场。”
“鸿发赌场?”
张枫晚一愣,“赵公子也知道?对,就是这个赌场。这赌场里有个叫鲁安的,是周演的心腹。据我观察所知,每一次他都是带着药去,空着手出来,可见他买这些东西并不是自己用。”
“所以,你是怀疑这些药其实是周演用?”
张枫晚点头,“正是。”
“可是周演买这些做什么?就目前我所知道的,周家并没有牵涉进什么中毒一类的事情,除了那日皇后——”话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王发海的嘴里查出了带毒性的粉末,你的意思是说周家在偷偷炼制毒药?”
张枫晚摇头,“是不是炼制毒药,我不知道,但是周演此人一定有问题。这两年孔康胜一直断断续续地在我这里买毒药也买补药,但是我就一直很奇怪,假如周演是在偷偷炼制毒药,那为何不找一个固定的暗里的贩卖商,反而这般就在京城里的药铺买,虽然孔康胜已经很小心地尽量不让人起疑,但终究是不稳妥的,这不符合周演的性格。”
赵祁修看向张枫晚,“你似乎和周演很熟悉?”
张枫晚眼神悠然一暗,“并不熟悉,只是因为之前有过接触,不知道赵公子可知道之前京城之中曾爆发过一次大的疫症?”
赵祁修脸上露出一丝惊惧,“你是说永兆十八年的那次疫症?”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