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感受着她因为难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他却笑了。许安然,我就是要你明白!你的一切都是由我南宫辰控制的,我可以让你上天堂,也可以让你下地狱!
他蛮横的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她是人啊!不是充气娃娃!“南宫辰,在你眼里许安然是什么?你的泄欲工具?一个随时都可以上的充气娃娃?”
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惨然一笑。
看着她眼中的泪水,他俯身,轻轻的吻去。指尖划过她的眼角,他阴柔的一笑,“在我眼里,许安然是一个该好好负责我‘性’福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心里老是惦记着别人的女人!”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三个月,我只要做你三个月的女人就好了!”他南宫辰要女人随便勾勾手指,大街上就有一大堆。为什么偏偏要折磨她呢?
她倔强的睁大眼睛,不想让泪水落下来。可是,不管她眼睛瞪大多大,那眼泪还是顺着眼角一滴滴滑落。
人家都说,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在生命面前,金钱有时也显得那么重要!
如果不是因为钱,她想,或许这辈子她都不可能会和南宫辰有交集。或许,她会原谅展博,和展博在一起。
可是,这一切的或许,在现实面前却显得那么苍白和可笑!
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或许!她,到底还是遇到了南宫辰,到底还是被他圈养在这里,到底……她和展博还是不可能在一起。
他俯身,轻轻的吻住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缠绵,“许安然,别在我眼前为了别的男人流泪。以后,你哭一次,我就延长一年的契约,你觉得如何?”
听着她这么说,许安然笑了,笑的撕心裂肺,“南宫辰,许安然不都是因为你才哭的么?延长一年,呵……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一辈子!这一辈子,你都要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是不是?”她显得异常激动,眼中的泪因为气愤消失无踪。
看着倔强的抬起下巴的许安然,南宫辰邪味的笑了,“一辈子?呵……我也是这么想的!”
一句话,将许安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呵……他也是这么想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这样宣判了她的命运?!
原本涣散的眼神一点点的聚集,她微微一笑,抬手,指尖轻轻的抚过他性感的唇瓣。“告诉我,一辈子,是多久?”
他不回答,只是握住她的手,一点点细细的吻着她的指尖。她的手指修长,指甲饱满,很美。他不得不说,她的这双手比羽涵的还美。甚至于,他忽然间喜欢上了她方才的那个动作,有些迷醉的抚过他的唇瓣,带着一丝魅惑般的勾引。
“你的手很美,说实在的,我还真舍得不放开了。”他俯身,故意将温柔的气体喷洒在她的脸上。引得她一阵战栗,小腹更是伴随着一阵紧缩。
然而,下一刻,她整个都怔住了。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个异物再慢慢的变化,抬眸,四目相对。
南宫辰对她微微一笑,身子再度开始律动起;来,“今夜的你一直都在勾引我,嗯?”
身子被迫着一耸一耸,几乎快要及腰的长发在白色的床单上扑散开来,这一刻显得极为零乱。
许安然死死的咬着下唇,恨恨的瞪了南宫辰一眼。只是,由于情;欲的作用,她媚眼如丝。这一眼,反而无端给人一种勾引的味道。
看着如斯的许安然,南宫辰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她是在瞪他,可是他忽然觉得她这样生气的模样也很有趣。
看着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他忽然俯下身子,略带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的粉唇。安然吃痛的松开贝齿,却也在这一刻,轻微的呻吟从喉间溢了出来。
听到声音,南宫辰用力的一顶,迫使她尖叫出声。他不喜欢她那么压抑,他希望她叫出来。
“安然,乖……叫出来,别压抑着自己,叫出来,嗯?”他轻声哄着,更卖力的挑逗着。可是许安然就是摇头,死死的咬着下唇再不啃松开一步。
直到最后曲终,她才缓缓的放开那鲜血淋漓的下唇。原来,一个人痛也可以麻木。
南宫辰伸手将她搂进怀中,每次他总是那么霸道。连睡觉的时候也是,总是以最霸道的姿势拥着她。
他的手,轻轻的滑过她的发丝,一点点的缠绕,一点点的放松。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还散发着yin;靡的味道。许安然呆呆的看着他裸;露的胸膛,指尖不自主的伸过去,轻轻的画着圈圈。
他猛一下抓住她的手,下一刻,魅惑十足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别勾引我。”
她瑟瑟的缩回手,将头垂的更低,用那种闷闷的声音说到,“南宫辰,你说,爷爷会醒过来么?”
“他如果不醒来,你就依靠我。”很自然的说出这么一句话,等说出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有多荒谬。身边的这个女人只是负责给他性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