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疑惑的朝她点了一头。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有点红红的,脸上还带着斑斑泪痕,她是哭过嘛?
我看着基督山又是叹了一口气,他越过我走到海黛的身边,低头在海黛的耳边说起话来,额!我翻起两个白眼。怎么又是这招。
拜托我已经是第三次看到了好不好,你们法国人怎么这么喜欢咬耳朵,我已经看腻了, 换个方式不行嘛!
等他们说完话后,海黛的脸色已经多云转晴了,他走过来慢慢掀起我脸上的头发,看到我脸上的伤口后,带着同情的语调对基督山说道:“我去帮艾伦准备伤药,这么漂亮的脸要是毁了,多可惜阿!”
而基督山则是扶着我,回到了房间,才刚刚坐下。
门口就传来的敲门声……叩叩,海黛拿着伤药推门走进了房间。
她微笑着把药品递过了脸上带有些好笑基督山,又对了我说了一身晚安,就退出了房间。
而我则是很好奇,基督山到底跟海黛说了什么,那个女人怎么一下这么温柔……啊!痛阿……
我收回好奇,看着基督山伤药小心的抹在被鞭打的伤口上。冰冷带有刺激的伤药,让我得伤口传来一阵阵的痛。
很快药上好了,基督山把药放在一旁,没有了下一步……我等了好久,才等到基督山一句话:
“你好好休息!”然后拿着药就要离开。
在看到基督山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开口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基督山转身回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就像海黛所说的那样,你能平安回来就好,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恩……看着基督山把门关上后,我让身子重重躺倒床上,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让我的头都大了,还有那个叫俾波的,到底跟这副身体的主人,威廉?艾伦有什么恩怨,在地洞里,他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时,门外传来女人的脚步声,之所以说是女人,那是因为那种脚步声,只有女人的高根鞋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可是令我很疑惑的是这间旅馆只有老板娘和海黛会穿高根鞋外,就没有人会穿阿,可是那个老板娘现在应该搂着旅馆的他老公睡觉了,难道是海黛。
不过她的房间在一楼,她这么晚了,跑来做什么,就听着那嗒嗒的脚步声,慢慢的越过我的房间,在最里面基督山的门口停了下来。
当隔壁的敲门声响起时,让我的心里一凉。
就在这时,我听隔壁传来哜的一声……是门开了,然后就听到那个穿高根鞋的女人走了进去。
当隔壁的门关上时,我有一些僵硬的拉过被子,盖住全身,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止住身体开始慢慢的泛凉。
这时……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呻吟声,隐隐的从隔壁的房间传过来,心底开始慢慢的发酸,我现在才觉得这房间的隔音真的很差。
怪不得海黛刚刚还是一副难过的样,而基督山只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就多云转晴了。
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涌现了以威廉?艾伦醒来跟基督山相遇的那一刻:他站在床边低头轻轻的对我寻问,消除我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世界的恐慌感,还有每一次跟他的斗嘴,那个人眼里的怜惜,让我明白他总是为了我好,还有我一次又一次的遇险,他总是能及时的出现在我的身旁,每一次看见在身旁,就会觉得有股安全感。让我甚至已经渐渐淡忘了汪少为的名字,只有在每次心里最痛的时候才会想起。
我才发现原来那个人的身影早已进人我的心低,无论我怎么驱逐那都是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
隔壁传来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让我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而那个让我心里那个温柔的男人正跟可别的女人在隔壁房间□时,而我却只能听着……无能为力。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理由,任何立场去阻止。
我们的生活有太多无奈,我们无法改变,也无力去改变,更糟的是,我们失去了去改变的想法……
不过那一夜……我失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和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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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明白 。。。
敲门咚咚的声响起,我疲惫的从床上爬起,从放在床边的盆子里,泼了把冷水在脸上,醒醒脑后,这才慢慢的把门打开。
“哇!艾伦你怎么成这样了”站在门外的阿贝尔一声惊呼,让我疑惑的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脸色很惨白,颜色憔悴,形容枯槁,而且那双灵动大眼里充满了血丝,再加上脸上那触目惊心的鞭痕,我还没有来得及上药了,整个人看起来很萎靡不振。
这家伙的精神还是这么好,看来身上的伤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我转身随手拿起挂在旁边的毛巾,把脸上的水擦掉后,回头看了一眼阿贝尔:“有什么事嘛?”
阿贝尔担忧的看着脸色很差的艾伦,怎么才一晚上,艾伦就变得这么憔悴,是发生什么事了嘛?他看艾伦问他,愣愣的摇摇头,又马上点头。
额……阿贝尔这家伙在干嘛!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昨夜的失眠和一大早被人吵醒的怒气已经被这个家伙挑起来了。所以口气很不好的开口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阿!”阿贝尔被我突如其来怒火,吓得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