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身着艳丽的宽摆衣裙,有的头戴羽头帽,也有的面戴假面具。
无数金属片镶成的衣裤,在灿烂的阳光下金光闪烁。他们兴高采烈地吹吹打打煞是热闹。
其后是让人欣喜若狂的舞队,舞者服饰各异,争芳斗艳,随着舞曲,边歌边舞,这是一种以腰、臀、腹剧烈抖动大幅度摇摆的舞蹈。
舞者神采飞扬,观者如痴似呆,不论是舞者还是观者,所有人好像忘记一切烦恼,忘却自己名字,那种痴迷的程度几乎已经达到了疯狂。
就在外面热闹非凡的时候,我竟然发起了低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当中,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摸上额头,让浑身上下像是火烧的我,顿感清凉。
就在那只手要离开的时候,急忙伸手抓住:“少为……不要离开我。”
那只手轻微的一僵……我紧紧的抓住那只手,把他放在脸颊旁,感受到那只手带给我有力的脉动和温暖。此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摸摸额头,发现在低烧已经退了,很奇怪……昨晚我好像梦见了汪少为。
那个混蛋伤我这么深,可为什么每次在我最脆弱的时,就会想起他了?
下楼,问过旅馆的老板才知道基督山和海黛都不在,看样子俩人是一起出去了,心里有一点点的失望。
还以为昨晚是基督山照顾我一夜,现在才明白昨晚那是我自己在乱想,那样一个高傲的人,他的漂亮未婚妻都来了,还怎么可能看到我呢。
心里突然有些发酸,没错,就是发酸。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怎么可能,我只是寄住在他家里的一个陌生人而已,甚至连人都称不上,只是一缕来自20世纪游魂。
在说,我被这样的情,伤得还不够嘛!虽然他很帅,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不会傻到再被伤一次。
而且基督山不是这条路上的人,人家有一个很美丽的未婚妻,只要一报完仇,俩人就远走高飞,我什么都不是,不是……
摇摇头,把这个荒堂的想法,甩了出去。
狂欢节的最后一天
下午……
我正坐在餐厅喝着下午茶。
微风吹动着窗上的风玲,奈何却吹不开心中的那个结,很想摆脱,但是刻意遗忘,却没能做到。那俩个人已经出去整整俩天了,虽然只是俩天,对我来说却像地狱那样难熬。
“艾伦在阿!”
我回过头发现在是阿贝尔正满面春风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去哪了,这么高兴阿。”
阿贝尔傻笑着低下头,下一刻抬起头问道:“伯爵不在嘛?”
我不禁在心里暗暗嘀咕,你明知故问嘛!不过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我已经有两天没有看见他们了。”
阿贝尔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随既晃然大悟:“前天看他上了一辆马车,我以为是你跟他一起,现在看来是跟那个希腊美人一起了。”
“是嘛!”
‘希腊美人’海黛的确称的上是个大美人 ,我僵硬的笑了笑,低下头掩去了脸上的落暮的神情。
“啊……”阿贝尔的一声大呼,用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皱起眉头。这家伙干嘛无缘无故的大叫,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抬起头看着他。
“那你今晚怎么办?”
什么今晚怎么办,这家伙的话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阿贝尔一手撑着头,很无语的看着我,那表情仿副我忘了什么不的了的事一样,他拉着我走到旅馆的门口,指着外面人群说道:“你没有参加过狂欢节嘛?”停了一下“今天晚上是最精彩的一部分。”
看着阿贝尔一副被我气坏的表情,我心想反正也很无聊,到不如出去走走看,也就顺着这个小男生的意思来到了大街上。
这时波波罗广场和威尼斯宫殿那里传来爆竹的声音,阿贝尔急忙拉着我贴墙站着,就在我想这是干什么的时候,远处隐隐的马蹄的践踏声和铁器的撞击声,这时广场上的所有的马车迅速的散开,隐进邻近的小巷里去了,那速度之快,令人简直难以相信。
我心里暗想,这难到也是狂欢节的节目,要不站在那的一些警察一定会管的。
几声马声嘶起,快速奔跑而过的马,溅起地上的人们洒落的碎纸和花球,也吹乱的我的头发。
这时威尼斯宫殿那里又传来几声爆竹的声音,这又是在做什么?我转身看向站在旁边的阿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