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师!”向知气到爆炸喊连历来看奇葩,连历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怎么了?”
“过来粉的脸!”向知短短几秒想出的脏话都足够问候黑粉祖宗十八代了,他把连历拉到镜头前,却发现直播已经自动关闭了,屏幕上只写了一行字“您的直播间涉嫌违规,现暂封处理”。
向知吃过不少哑巴亏,沈函在连历离开时巧合敲门,还有他那容易惹人误会的台词以及飞涨的水军,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之前那几次一样,都是有人在背后操控故意为之。
“怎么办?”向知压低声音和连历说了事情的全过程,他尝试重开直播未果,连历打开微博,只见向知沈函向知出轨已经上了热搜,同时还有很多相关话题紧随其后,极力要颠倒黑白,将这牵强的造谣转变成实锤。
“知知?”沈函还在外头笑着敲门,他语气里带着得逞的傲慢:“你在吗?方便给我开个门吗?”
向知气到发抖,立刻想冲到门外把沈函暴揍一顿,连历一边登上大号发了澄清“我一直在房间里”,一边安抚向知:“别怕,我去开门,你联系一下舒婧和尹助,先让他们删评压热搜。”
向知心累的点了点头:“好。”
连历目送向知走进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微型录音笔,开机放到兜里,他又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沉住气给沈函开了门。
沈函看到来人是连历,也不觉得意外:“连哥啊,知知他不在吗?”
连历走到走廊里轻轻关上了房门,他眼神冷的像冰,不屑和沈函拐弯抹角:“你想干什么。”
“瞧您说的,我能干什么?听命行事呗。”沈函无辜道:“是知知让我在你们直播完来找他的,没想到您在,既然您在,那我就先走了。”
连历不急着反驳他:“你来早了,直播延时了。”
沈函耸耸肩,低头看了眼表:“是吗,我还真不知道,我光记得知知给我说直播九点结束了,我没关注你们直播间收了工就上来了,连手机都没带。”
“别装了,你还没有在我面前作死的胆量。”连历捕捉到沈函言语里的漏洞:“如果真的是向知约你直播结束在房间见面,你不会跟条狗似的堵在门口,而是会躲在见不得人的角落,确认我出门后才眼巴巴的过来敲门。”
沈函笑了笑,嘴硬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为了给观众造成误会,掐准时间出现也挺辛苦的,要是今晚我们没有延时直播,我没有离开镜头,陈于辉久久等不到动手的时机,应该也不会让你们好过。”连历说着拽开沈函的外套,从夹层里找到了他正在录音的手机。
连历把手机举到沈函面前,不满的瞪着他:“不是说没带吗。”
沈函被连历强大的气场无形压制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机面容解锁,一动也不敢动。
连历也不搭理他,先关了录音,再翻出历史记录:“你微博的浏览页面是热搜,经常访问的第一位是向知,这就是你说的没关注?你二十分钟前还和陈于辉通过电话,你还要狡辩吗,需要我告你造谣,让警察查你们的电话录音吗。”
“连哥……有话好好说。”沈函不止一次在酒桌上听到全星文化的创始人,著名导演陈于辉骂他那个私生子有多绝多狠,不过他一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把连历当回事,一个没有背景的演员,即使是影帝,又能在娱乐圈张扬多久?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扎的根深蒂固,直到今天被连历掘地三尺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岌岌可危。
“行,好好说。”连历拿着沈函的手机越看越不顺眼,酒店走廊里铺着厚软的地毯,限量版新机被他扔向墙壁摔了个粉碎,沈函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地残骸:??不是说好好说吗!
连历又不紧不慢拿出自己的手机,正对着沈函操作:“看清楚,录音我关了,现在我们来说点你们全星见不得人的烂事。”
人在高度紧张后最容易放下戒心,沈函见连历关了录音,完全相信他没有了追究的心思,他开始卖惨:“连哥,我只是按陈导的意思办事,我没有向知那么好的运气和全星解约后还有别的公司可去,我要是不听陈导的我就完了。”
“就这点骨气,我以为你会多耽误一会我的时间。”连历录到了想要的回答,淡淡道:“你听他的也完了,这件事无论你做成与否你都会被全网当成心机小人,你以为事后造谣向知勾引你,就可以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旁观者会想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函低着头嗤笑一声,自嘲道:“我路人缘败的一干二净,粉丝们也早就只看脸不看人了,我没结婚没有固定伴侣,说白了想跟谁睡就跟谁睡,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是没想明白。”连历提醒他:“花心是你的自由,但你招惹已婚人士,知三当三就是劣迹艺人,真没见过自己往枪口上撞的,现在的行情有多严不用我多说,上一个这么做的已经在业内查无此人了。”
沈函听的直冒冷汗,连历继续道:“向知清者自清,就算有人为难他我也会陪着他一起反击回去,你呢,你知道陈于辉那么多破事,你说他会选择养成一枚定时炸弹,还是套路你让你犯点错,找个理由拆了你?”
他把事实剖开,毫不留情地给沈函展示最残酷的一面:“我给你说一下陈于辉的计划吧,这事没做成,你失去靠山小到被网友骂一骂大到被封杀,做成了,向知名誉受损,陈于辉全身而退,你得罪了我,照样在业内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