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呀,急着把你请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有一些学生,嗯。。。他们多多少少身上都有一些老毛病,有的很严重,有的是很麻烦的顽疾。因为以前也求过不少大小名医,但一直都没有什么起效。这次不知道他们从哪听来的消息,知道有你这个小神医在我们这学习帮忙,所以就找到我们这些老家伙来从中说和,想请你帮忙出手诊治一下。你看最近能抽出来时间吗?”
张继北老校长思索了好一会,方才将自己的意思委婉表达出来。
“张老校长,您说我是什么‘小神医’,这可有点承受不起。我只能说是尽力去诊治每一位到我这看病的患者,不知道您们每位都有几名学生想要诊治?我的时间可能不够用。”
听到北大张继北老校长的话,王明又看了眼在座这几所高校的老校长们,他低头思索了一下方才慎重说道。
此时各大高校座在这间办公室内的老校长们,粗粗算来足有七八名之多,哪怕一人只是两名学生的话,这就有十几人了。
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安排的很紧,王明也不一定有太多时间来处理这些事情。
王明考虑自身情况说出的话语,却让在座这些各大高校的老校长们跟着变了脸色。
那位‘老神农’留下的规矩可能还在眼下王明不太愿意帮他们这些学生诊治该怎么办?
想到这些问题,众人面面相觑。
……
就在王明处理着自己事情的时候,远在‘协和医院’的巩辛浩和‘徐家’等人则是另一副景像。
当巩辛浩把徐立被人下毒的事情推到王明头上事,徐家上下不由为之震惊愤怒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徐立得的这种怪病竟然是王明暗中所为,更震惊于王明的狠辣手段
回想起徐立生病之时曾去过云华省医院住院,而且还让王明诊治过。想起这些事情,徐家众人不由一阵后怕。如果当时王明再在暗中动什么手脚的话,那后果就太严重了。
当天,在巩辛浩说出这些事情之后,‘徐家’老爷子徐尧平便请巩辛浩私下谈话。
书房内,徐老爷子坐在那老旧的沙发上打量着坐在眼前的巩辛浩。
对于这个人物,徐老爷子前几天便从云州市的大儿子徐琤那里得来消息,知道这个青年可能心存异心,想要利用他们徐家之势来做些小动作之类的事情。
所以在这个青年人说出徐立被王明下毒的事情之后,徐老爷子心中半信半疑,但心底的怀疑最终占了上风。
因为两家恩怨已久,王明暗中下毒也是情有可原。
“巩先生,不知道你对这种毒有没有完美的办法解决?”
座在书房内打量了巩辛浩许久,徐老爷子方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
“徐老先生,有道是‘杀人容易救人难’,想要下毒容易,可是想要解毒却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谁下的毒,还需要谁来解才行呀。这事,得找那个王明才行。”
见徐家这个老家伙终于开口说话了,巩辛浩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徐老爷子恳切说道。
“你就这么断定是那个王明的年轻人下的毒?有什么依据吗?”
听到巩辛浩的话,徐老爷子两道寿眉挑了一下开口问道。
以他的阅历修为,自然可以看出眼前这个青年人话语之中颇有水分。
“老先生,这种毒你们转了这么多医院都没有查出来。那些医生们也没有减轻过令孙的病症,这足以说明这种毒物的毒性罕见了。其实这是一种古老的下毒手法,人们常说的‘蛊毒’就是这么回事。您的孙子就是中了这种‘蛊毒’,而懂这种毒物的,在整个云州市,恐怕就只有王明知道了。我已经试探过他了,所以我才能下出这种结论。毕竟这种古老的下毒手法,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的。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看徐家这个老头子太过精明狡猾并不是那么好蒙骗,巩辛浩整理了下思绪方才缓声解释道。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逼他把徐立的毒解掉?我们‘徐家’和他们‘王家’有些恩怨,他既然敢暗中下毒,那就未必会帮徐立解毒。”
听完巩辛浩的解释之后,徐老爷子这才轻轻点了点头。
思索了一下,徐老爷子方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