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笑面李要好好的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的将目前的事态给梳理分析一下,好判断出这些花皮军的最终意图,以便自己找到最正确的做法,来化解眼前的危局。自己护下刘麻子和对那山村起了觊觎之心已经走错两步结下了梁子,但这个梁子还并没有发展到完全无法化解的地步,对方两年来一直没对自己有什么动静也能判断出一二,因此这接下来自己要走的路……可千万不能再走错了……(未完待续。。)
123:儿时的游戏和疑惑
笑面李怎么想邓时锋管不着,而现在刚拿下柳城县城的罗蛋也没想多考虑这些阿猫阿狗的想法,此刻的他正在柳城县衙的公堂上,坐在县太爷的位置上……处理各种文件……
“特娘滴,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盘子,有军衔没军职,有待遇不管事……”
刚刚在速写的几份作战汇报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还没有等自己停笔歇一歇,旁边的通讯员又递上其它刚送来的两份报告,一边瞅着报告一边抽空向正四下打量县衙的盘子吐槽着。
“呵呵,老师说了,我是狙击手兼教官,当然不用像你那样管整个团的事。你是能者多劳管几千号人,我才疏学浅这才带几个兵啊……”盘子从旁边拖来一张墩子,笑嘻嘻回应着自己忙碌的老兄弟。由于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做高精度射手,现在虽然被训练成了狙击手并提为教官排长并享受连级军官待遇,可邓时锋早就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一个再牛叉的狙击手也注定只是一名戴着高级军衔上战场作战的军官,狙击手的特点注定了他不会成为率领雄军的将军!
“我呸,你那一个排的高精度射手战果抵得上一个营的杀敌数字,你才应该能者多劳,要不这样,马上打的柳州城也不用我们去了,就你们高精度排去,给你们三天时间,我估计你们能把整个柳州城的守军给射杀干净……”
“你想的美,等我杀完了,然后你就施施然的过去,功劳全部归你……想得美!!”
盘子如果换成是以前,轮斗心机还是斗嘴皮子都不会是罗蛋的对手,但跟随邓时锋久了,也学会了不少反击之道,一边笑骂着对方。一边比出了中指。不过笑骂归笑骂,两个人都被这种轻松的气氛给逗笑了……
好不容易把两份报告给看完,罗蛋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连同前两份自己写的作战汇报一同封上印蜡递给了通讯员,叮嘱几句后通讯员便转身离去,他还要连夜乘船将这些材料送回新村。等通讯员走了之后,罗蛋这才伸个懒腰,开始借助着桌上的柴油灯打量起这个曾经梦想而又遥不可及的地方。
“看什么呢?”盘子见罗蛋看的出神,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可惜锥子要后面才跟上了……”罗蛋拍拍自己的案头。掂量掂量刚才做镇纸的惊堂木,再拍拍自己的椅子,有些感慨的说到:
“还记得咱们小的时候玩的游戏吗?猜拳谁赢了就可以扮县太爷,输的要给赢的跪拜和请安扮草民……”
“当然记得!”盘子虽然有些惊异罗蛋为何想起这些事情,但被触动记忆的他很快便道出当时的情景:“……当时你猜拳总赖皮,你输了当草民就耍赖,弄得锥子总是当草民,还要扮马给你骑……”
顺着盘子的回忆,罗蛋自然能够想起锥子那每次被自己强迫当草民委屈的脸。二人一不约而同的想起锥子那副表情时,二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这既空旷又有些阴暗的大堂之上。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愉快的回忆并笑过之后,盘子好奇追问着由头。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以前我们只能在儿时的游戏里去做梦坐在县衙里扮县太爷,但是没想到,如今我们居然真的坐在了县衙里……”
罗蛋的声音很感慨。其实不止是他,盘子也不禁被他的这种情绪给感染。
“没错,如果没有遇见老师。也许我们只会在山窝里为了一口吃的而拼命,还要天天提防着被人盯上咱们的那两亩薄田……但是老师来了后,我们学知识,建工厂,开矿山……不仅我们能吃饱而且还比很多人都吃的好,更要紧的,是我们不用再天天担惊受怕能用枪杆子捍卫我们的权益,甚至还打到了县城坐在了这里……这一切,都是老师带给我们的……”
“是的,在我们眼里,老师就是我们的一切……”罗蛋吐出一口感慨的气息,突然话锋一转:“那我们该如何回报老师呢?”
“回报?我们不是一直……”盘子话刚出一半便发觉罗蛋话中有话,反问道:“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老师就是我们的王,我们的皇!他要什么,我们就帮他要什么,他大旗指向何方,我就带着大军碾压过去!这一生尊忠于他,帮助老师,也是帮助我们自己,让我们能够看看,我们的梦,能做多大,我们的路,能走多远!”
罗蛋的话说的慷慨激昂,洪亮的声音在深夜里震得腐朽的县衙瑟瑟微抖;只是在他对面的盘子却丝毫不应景的还是那一副平淡不经的表情。
“我当是什么呢……我老早就这么想了,亏你还是老师的亲兵……”
“靠!!”
见自己一番热血沸腾的表情算是白费了,罗蛋被好朋友好兄弟实着浇了一盆冷水。
“说吧,我知道你话里还有话,那些激昂的说辞就别冒出来了,说重点。”盘子把自己的墩子给拉近几步,两个凑在了一起。
“你果然和老师说的一样是个表面糊涂心理明白的家伙,再装你就装过头成闷骚了!”罗蛋先吐槽老兄弟的不配合,这才道出后面最重要的部分。
“你不觉得我们山村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头和旗号啊……而且咱们都是军官也不用忌讳什么,对面的那些官兵还有很多对我们不够了解的老百姓都叫我们花皮兵,这名字也忒难听了点……虽然很形象……虽然在打古田时我们也曾用过古田义军的旗号,但我总感觉这是捡人家的馍一点都不爽……你自己看看北方的那些人,闯王、十八路王,还有老师故事里以前的那些水泊梁山好汉……这名头、这旗号,听着都让人舒坦。”罗蛋有些不爽的发泄吐槽着。
“呃……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但我想这点老师也应该注意到了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到现在都不举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号呢……”被罗蛋提醒的盘子也有些不解。
“所以等这次行动后,你我找个时间去问下老师,我们总不能再这样闷声不吭的一辈子吧……”罗蛋攒动着自己的老兄弟。
“嗯……行,回去我们去问问。”
两位老兄弟在这里办完公事,回忆完年少时的游戏,又表了一番忠诚之后,罗蛋看看老师给自己带出来作为整个军队计时标准的机械表,这时候时间还有十分钟就走到深夜十二点将要迎来新的一天,拍拍盘子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