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染明白了,容锐泽这是凭着他的话唠劲,和人混熟的。
当然,这个熟是容锐泽觉得的,至于对方,就不得而知了。
这边,被林染和容锐泽说着谢子明,而谢子明也在那边说着他们。
南边的小镇,一个看着还不错的院落里,坐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你是说,你回来的时候认识了一个香港人,他是你师妹的朋友?”年老的男人问年轻的男人。
“对,容锐泽说的那个京市的朋友,十有八九就是师妹。”谢子明坐在谢良平对面,给他按压着腿。
谢良平的腿在解放战争的时候伤到了,伤得太重,哪怕他医术高明,也是治不好了。
加上那年他妻儿去世,他也是心灰意冷,没怎么管,以至于落下了病根。
谢子明是二十多年前谢良平捡到的弃婴,本来想送回去,在公安局登记了,就是一直没有人来认领。
后来,他就想先养着,等人找来了再送回来,就这样养着养着,就养到了现在了。
“你师妹是个怎么样的人?”这些年因为有了谢子明的陪伴,谢良平的心态也好了很多。
前些年谢子明还陪他回京找过陆家人,可惜那几年刚好陆家被下放,连陆家医馆也被收了,他无从找起,只得无奈的回了南方。
直到前几个月,一个自称赵修远的人找到了他,他也才知道陆师弟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放弃过找他。
谢子明回忆了下,从容锐泽那一大筐一大筐的话里总结出几个词,“聪明、漂亮、医术好,为人也很仗义。”
谢良平一听,笑了,“看来确实是你师叔教出来的,你师叔那人,医术好,为人也很是仗义,以前打仗的时候,可没少仗义疏财。”
见师父笑了,谢子明也放心不少,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师父的心早就随着师母去了,之所以还活着,也只是师母临终前的要求。
前几个月和师叔联系上了之后,师傅的状态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听容锐泽说,师妹不仅医术好,而且还颇有做生意的成分,他这次来内地,也是陪着他父亲考察的,他准备和师妹合伙做生意。”
见谢良平感兴趣,谢子明也不介绍多说说。
“是个聪明的小姑娘,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
“肯定有的,陆家医馆也重开了,你不是也很想回陆家医馆看看吗,等你身体好点,我们就去京市看看师叔他们?”
吃过饭后,容锐泽又拉着林染去百姓超市逛了一圈,又是一番感叹。
最近也没什么事,林染干脆自己开车带着容锐泽和洪菲在京市溜了起来,帽儿胡同、故宫逛了一圈,因为时间的原因,就没有来得及去颐和园。
不过半天下来,容锐泽已经乐坏了,他还和林染约好明天一大早和林染一道去天安门看升旗,然后一起去爬长城,林染把容锐泽送到了酒店,让洪菲在门口等,自己则进房间去和容老打了个招呼。
“容老,欢迎您来京市。”林染说道。
“林医生,好久不见了。”容老看着很有精神,看到林染也很开心。
“林医生?”负责接待的官员还没有离开,见两人很是熟络的样子,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