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移到那?现在放哪都不安全。”方老不是不想转移,只是没有适合的地方,轻易转移更容易被发现。
“只怕要将染染卷进来了,现在修远不在,我们这里只有她最适合。”陈老其实真不想让林染卷进来,可是现在赵修远不在,只有周俊良和林染,显示林染更合适一点。
“唉,这也是没办法了,希望老陆不会怪我们。”
“我去让陆博裕找林染来一趟,这事宜早不宜迟。”陈老转身去找陆博裕。
没多少工夫,林染就出现在了陈老和方老面前:“陈爷爷、方爷爷,你们找我?”
“染染,我们现在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要考虑清楚要不要做,这件事很重要也很危险,有可能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陈老很郑重地和林染说道。
林染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了看陈老,又看了看方老,沉思了一会:“很重要?”
“对,非常重要,非常紧急。”
林染看着两位老爷子,眼神逐渐坚定,郑重地说出一个字:“好。”
如果是刚来的时候,林染肯定不会愿意去冒险,可是这几个月下来,林染切身感受到了先辈们的纯粹,也看到了那怕受委屈,那怕流血流汗,也相信国家,相信未来的那种执着,他们在自身尚且无法保证之时,还要全力指导教导她,只为留下火种的那种无私奉献的精神感动着。
她想,此生有幸与先辈们同行一段,是她林染之幸;能得先辈们指导,亦是她林染之幸;现先辈们有所求,而她能助之更是她林染之幸。
“好。”陈老看着面前眼神坚定,神态坚决的小姑娘,眼眶湿润了。
陈老让方老单独和林染说,他自己则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满布星辰的夜空,他想对没坚持下来的老伙伴们说,你们看,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你们看,这就是我们未来的火种;你们看,这就是我们祖国的希望。
林染听完方老的话,知道了他藏东西的地方后,点了点头:“我现在去取,放心,我会用我的命保护好它。”
虽然方老没有详细说那是份什么资料,不过林染知道,让那么多人在找的东西,肯定不简单,如果没猜错的话,周化也是冲着这个资料来的,林染不敢耽误,在牛棚拿了个工具,顾不上恐怕,在确认没有人跟踪后,悄无声息的上了山,找到方老说的地方就开始往下挖,把埋在地下的东西挖了出来,转手放进了空间,又把土埋了回去,弄了些泥灰洒上,又在上面铺了层落叶,又无声无息的下山了。
把工具拿回去牛棚,向等在那里的方老陈老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回了自己家。
直到此时,方老才松了一口气,起码现在那些人暂时应该是想不到林染那里。
“爸,那些坏分子是不是太轻松了。”牛兴学边吃早饭边问牛良才。
牛良才看了一眼罗平,转回答牛兴学:“你别多事,现在数字帮已经倒台了,那些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去,我们得罪不起。”
牛良才虽然疼爱小儿子,但也不是个傻的,起码大事还是知道一二。
牛兴学嘴巴动了动,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快速的把饭吃完,带着罗平离开了。
“你最近注意点兴学,别让他惹出什么祸来。”牛良才看着罗平的背影,叮嘱牛母道。
“兴学最近乖得很,天天在家里,能惹出什么祸。”
自从牛兴业离开牛家后,牛兴学连记分员都没去做了,以前是怕惹牛良才生气,可是现在牛家只有他一个了,老头子只能靠他养老了。
“罗哥,我们现在要怎么做?”牛兴学远远的看着牛棚,眼里全是兴奋。
罗平告诉他,牛棚里有人藏着一个东西,老值钱了,只要能找出来,就能分他5000块,那可是5000块呀!他哥在部队几年都没有这么多钱。
“肯定是被那些老家伙藏起来了,你再想想,除了牛棚,那些老家伙常去的地方还有哪里?”
“罗哥,这么麻烦干什么,我们把他们抓起来打一顿,还怕他们不说。”牛兴学觉得太麻烦了,这样找要找到什么时候。
“不行,这样别人也会知道了,我们就分不到这么多钱了。”罗平瞥了一眼牛兴学,要是能这样他早就做了,以前不是没试过,可是抓来的那些人是宁死也不说,更别说山上还有那个部队摆在那呢,何况红河大队的那个张建明,他查过,那个人也不简单。
“你好好想想,那几个老家伙常去的地方有哪里?他们肯定不放心会经常去看。”
“我想想,他们除了上工就是吃饭睡觉,除了牛棚的话,对了,他们会上山。”牛兴学突然想到,“我看到他们经常会上山去捡柴,会不会是藏在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