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选择台湾,可别把那儿想像成福尔摩沙或度假圣地,那里可是充满暴力与犯罪的集中营,而且残酷杀手到处都是,你可要自己想清楚。”
梵平桐虚言恫吓着,但是他绝对没料到梵逸书居然会自愿到台湾。
“我想得够清楚了,就算是我遇到了黑手党、竹联帮都比跟人猿相处来得好。所以就算是我惨死在乱枪恶棍中,您千万别同情我。”
梵这书故意和他父亲唱反调,或许台湾将是他治疗伤痛的最佳场地。
“你……我绝对不会同情你,你就滚得远远的,但是千万别奢望是去那里度假,我们梵氏企业的分公司设在台北,你要把它经营得有声有色,否则我会派千万大军将你押解回国。”
“那您放心,追女人我是没有把握,经营一家公司我就有信心了。那我明天就去台湾,顺便转达人猿公主,千万别等我。”
梵逸书顽皮且自负的说道,不待父亲发怒他便立即拔腿就跑。
台湾 台北
警察局中几个警员正跷着二郎腿欣赏着香艳刺激的写真集,而新报到的周志平正和梵逸书在另外一桌进行笔录的工作。
“梵先生,你该不会又来报案了吧?”周志平蹩紧双眉的问。
“你以为我喜欢吗?才来台湾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车子就被解体三次、刮伤十次,我能不报案吗?”
爱车如命的梵逸书十分无奈且无辜的抱怨着,没想到台北和新加坡同样皆是弹丸之地,但是治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那算你倒相,还是那辆白色的保持捷吗?”周志平边问边写着报告。
“你认为还有别的吗?”梵逸书反问他。
在一旁比较资深的李警员过来凑热闹。
“梵先生,不是我爱说你,凭你的财富与地位何不多买几辆车以备不时之需,在台湾想要一辆车完好如初的由北开到南,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梵逸书有点不解。
“我的意思是说,这么漂亮的车,人家不多刮两下,心态是不能平衡的。难道你不知道台湾是犯罪之城吗?”李警员说道。
“可是陈进兴那些坏蛋不是已经绳之以法了吗?”他很老实的问。
“你以为世上就只有那些坏蛋吗?有没有听过土林之狼?
割喉之狼?台湾的坏人可多得不胜枚举。“李警员补充说明。
“既然有这么多囱蛋,那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打屁、聊天?
应该提升自我的士气,打击罪犯,整治这个即将沦陷的城市。“
梵逸书正气凛然的说道,而在一旁的警员居然齐声拍手叫好。
“梵先生,你说得实在是太好了,而你的追种想法是我们在受训时的抱负,可惜……”李警员摇头叹息。
“可惜什么?警察本是人民的保母,本来就应该置生死于度外,否则要你们配枪做什么?”梵逸书不解的问。
他开始觉得这个陌生的城市和陌生的人们,仿佛是来自另一个星球,他们的论调竟是这般的荒谬乖诞。
“说得好啊!”周志平终于逮到发言的机会,“配枪就是要我们殉情自尽用的,尤其到了情人节前后,就会有大批警员砰,砰,像电影情节般有连环效应。”
周志平摊开报纸,头条标题竟是某位警员为情所困因而吞枪自尽的新闻,梵逸书终于明白他话里的含意。
“就为了区区一个女人浪费了自己宝贵的生命,这种作法实在太扯了。”梵逸书摇着头十分不苟同。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周志平有感而发的哼起歌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李警员也凑向前补上一句。
梵逸书爬爬自己的头发,觉得派出所里的警察们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就是“极度疯狂”。
“那言归正传,你们是否能将那些霹体集团就地正法?我可不想让我的宝贝爱车再遭受池鱼之殃。”
梵逸书想到自己的爱车,不禁眉头深锁,没想到台湾的所有一切竟和自己所想像的大相里庭。
“可是被刮倒还无所谓,我们警政署长的宾土车标记还被偷了N次,最惨的是要自己花钱赎回来。所以,你这种情况是不幸中的大幸。”周志平拍拍他的背部,安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