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里非常整洁,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角落里的藤篮里果然放着一团衣物。俞念恩有些害怕,不敢去翻检,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怂恿着:去看,快点去看。
☆、伤她一分,要还十分(1。。
衣帽间里非常整洁,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角落里的藤篮里果然放着一团衣物。俞念恩有些害怕,不敢去翻检,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怂恿着:去看,快点去看。
她慢慢的走过去蹲下身,直接拿起了那件白色的衬衣,衬衣有很多皱褶,有些地方沾着血渍,不是很显眼,但是俞念恩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但是她最关心的还是纽扣,她的手开始发抖,衬衣上的纽扣七零八落,不止落了一颗。
纽扣的式样赫然跟她手里的那颗一模一样,昨夜,是怎样的激…情?连扣子都被扯掉了?
“容少真的很疼我,他很棒的,我们一直做了很久,我的腰和大腿现在都还酸酸的……”
秦淑仪的声音像针一样狠狠的扎着她的心,一下一下的,瞬间就千疮百孔,每一个孔里都在渗血。
容北冥,你这样做了,是因为厌倦了我吗?那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不狠狠的把我甩掉。
我说过,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我,你答应了的,难道承诺对你来说,都是美丽的谎言,而不值得尊重吗?
“冥……”俞念恩抱住了衬衣,痛心的喊了声,那般的疼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无泪的伤痛,无言的悲哀,都是这世上最能摧毁人心的感觉。她曾今跟容北冥说过,自己是没有心的,要是真的没有,怎么会如此的痛苦和难受?
难道说,一个背叛了爱情的女子理当得到如此的命运?惩罚就是,一辈子没有爱!!
她缓缓的站起了身,因为蹲久了,脚有些麻,身子禁不住向一边歪了一下,险些摔倒。
一双有力的大手架住了她的身体:“在这里干什么?”
“容北冥?”她猛地转过身,哀怨的叫着他的名字。
“不是我,还能是谁?”容北冥习惯性的用手指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爱怜的看着她说。
俞念恩牵强的笑着,把衬衣塞进他的怀里,说:“你的衬衣脏了,扣子也掉了。”
“是啊!管它干嘛?会有人来收拾的。”
“冥,真好运,我捡到了你的衬衣纽扣。”俞念恩摊开了手掌,抬起来,“好好看看,是一样的吗?”
“哪来的?你怎么会捡得到?”容北冥把衬衣扔回了篮子里,然后把那颗扣子拿在手里看了下,“这里捡的?”
“不是,是在医院里,在淑仪那里捡到的。”俞念恩的语气很平和,水漾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波澜。
容北冥眼眸微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冷冷的问:“念恩,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没意思。”
俞念恩仰起头看着这个早晨还思念至极的男人,脸上绽放出一个如花般的笑靥:“这是想发火了吗?听到了淑仪的名字就没办法淡定了吗?”
“淡定?你要我淡定?”容北冥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当你摔倒在街上被电瓶车撞到,当孩子从你的身体里消失的时候,你,很淡定吗?”
☆、伤她一分,要还十分(1。。
“淡定?你要我淡定?”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当你摔倒在街上被电瓶车撞到,当孩子从你的身体里消失的时候,你,很淡定吗?”
面对秦淑仪这样的女人,他还真没办法淡定了。因为她伤害的是他最心疼的女人,还害得他们失去了孩子。
“那个孩子本来就是一个意外,当初我说吃避孕药的时候,你不是没反对吗?就算你后来没有过问,可你敢说一开始就不介意我怀孕吗?”
“我说过了,不介意!俞念恩,还要我再说一次吗?我还真没介意过,对你,我没有设防!”容北冥怒火中烧,声音有些大。
俞念恩敛了笑:“昨晚,你到哪去了?”
“那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
“我不能了解一下吗?你深更半夜离开了,我都不能知道你去了哪里吗?”
他微微蹙眉,有些事情是不想她胡思乱想,所以没告诉她:“我没去找女人,你要是为这事跟我闹,就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