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她脚上的平跟鞋,容北冥小心温柔的给她换上了新鞋,细细的扣好:“很合脚。”
俞念恩低垂着头,脸色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樱桃,水水嫩嫩。
重新回到车上,容北冥倾身把放在后座上的一个盒子拿了出来,他把里面的钻石项链挑在了手指上,盒子又扔了回去。
“我不要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一看他就是早有预谋,过来就是想带她走的吧?
要是刚才丁子谦不在,她根本不会跟他走。
“戴上!”他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坚决。见她不说话,他倾身上前,把项链戴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顺势,他的薄唇在她的耳垂上碰了一下,她惊得身子一缩,整个人向座位椅背上靠去。
这样,他几乎大半个身体都覆在了她的身前。
“不准想他!”他霸道地命令道,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喘息,不让她说话,不让她有一丝的分心。
他腾出一只手,指尖有意无意碰触着她敏感的肌肤,俞念恩发觉自己竟因恐惧而不住轻颤。
她闭上眼睛,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腿,藉以使自己冷静下来。
“掐着自己不痛吗?”容北冥摸到了她的手,放开了她,以食指挑起她的下颚,定定的望进她的眼眸深处,“觉得羞耻吗?自己的身体因为男人的触碰而有了感觉?”
“这是在大街上,难道你不觉得羞耻吗?”俞念恩的脸上是没有欢喜没憎恶的麻木表情。
她的确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很羞耻,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把充满了诱…惑的钥匙,释放了她心底住着的那个魔鬼。
厌恶,她此刻不仅厌恶这个男人,更加的厌恶自己。
容北冥抿抿嘴,没有说话。
他缓缓的发动了汽车,沉声说:“记得,要听话!”
“过了今天,就不要来找我了。”
“那你来找我。”
“不可能。”
他做了个深呼吸,自信满满的说了一句:“你会来求我的,念恩!”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俞念恩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说着。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俞念恩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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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设在一家私人会所里,主人是容北冥父亲的朋友还是公司的一个合作伙伴。
一般这些应酬,容北冥都是能不到场就尽量不到场。只是今天,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把俞念恩带出来。
所以,他们到场的时候,好多人都过来打招呼,殷勤得很。
俞念恩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北冥,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寒暄了一阵,宴会的主人,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酒。
“南叔,不好意思,来晚了。”容北冥伸手从经过的侍者手里端了杯酒,“我自罚一杯。”
见他喝了酒,南叔的脸上泛着自信的光芒,容少给的面子,那可大了。
“这次的新城市广场计划,你觉得怎么样?”
“南叔,如果你看好了,应该问题不大。”显然,容北冥对这个南叔非常的尊敬,而且很给面子。
俞念恩觉得容北冥在这里就像完全变了个人,谈吐优雅,张弛得度。一点都不像那个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花花大少。
“南叔,听说你给音乐学院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