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已经是跟过去的一个分水岭了,她不是矫情,只是真的很想七天后自己是一个人,谁也不要。
她那么爱丁子谦,就算不能再在一起,她也不可能跟着容北冥。跟他在一起,会时时刻刻的提醒她,哪里是堕落的开始。
她的肩膀抖动着,心里直发颤,嘴里渐渐的发出了难以克制的啜泣。
很难受,越想越难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离那个梦想越来越远。
她的脑海里那间被阳光照耀,铺满了地板的大屋子,那架黑色的施坦威,好像越来越远了,越来越远了……
远到指尖再也无法触及,远到让她充满了绝望。
☆、有你这么对金主的吗??。
远到指尖再也无法触及,远到让她充满了绝望。
“你是想七天后,跟你的那个钢琴王子重温旧好?”容北冥脸上的温度一点点的冷却,语气也是冷冷的。
她不语,抽噎着摇头,不可能了,她觉得自己没脸再跟丁子谦在一起了。
丁子谦是那么干净的一个男孩,她是配不上了。
她,脏了……
忽的,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扭头,泪眼婆娑的问:“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那些跟你有关系吗?”
他的下巴微微一扬:“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俞念恩,给你十分钟,把自己收拾干净,里里外外,从身体到心。这七天既然我买了,那就是我的。你要是再为了那个男孩哭泣,再为了他掉一滴眼泪,肯定不止七天,不信,就试试看。”
说完,他起身迈出了浴缸,拉开淋浴房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滑过他结实的肩膀,宽厚的胸膛,优美的腹肌,修长有力的大腿……
一般,都是女人花尽了心思想留在他的身边,只有这个女人,好像多呆在他身边一天,都觉得难受。
在她的眼里,他是苍蝇吗?那么讨人厌?
冲了澡,他围了条浴巾在腰间。浴缸里,俞念恩仍旧呆呆的坐着。
“还有五分钟。”他面无表情的说完,出了浴室。
曾今在部队里经历过严格训练的他,对时间有着非常准确的概念,他走到浴室门口,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女人依然是一动不动。
俞念恩磨蹭着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五分钟。反正容北冥一离开,她就迅速的洗了澡,只因为很怕会多加一天。
房间里的顶灯已经关上了,窗帘一侧微暗的地方,容北冥半倚在窗台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只高脚杯,微晃杯中鲜红的酒液,一张俊美的脸在半明半暗的光亮下显得深沉迷人。
他的身材很好,背部轮廓充满了成熟男性特有的那种力量感。
他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金主,有着这般可以让女性瞬间丢掉矜持的外形,有着这般让旁人羡煞的家世,有着这般可以让男性羡慕的成功。
☆、想,就说啊!我可以满?。
他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金主,有着这般可以让女性瞬间丢掉矜持的外形,有着这般让旁人羡煞的家世,有着这般可以让男性羡慕的成功。
“累了,去睡吧!”容北冥没有回头,优雅的望着帘隙间的夜空。
外面已经归于了平静,没了雷雨交加,倒更显得寂寞了。
雨薇,祝你幸福!
他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放弃,不是他字典里的词汇,却偏偏在碰到杜雨薇的时候,他把这两个字刻进了字典里。
从此,就开始独自品味着那种酸酸涩涩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
他没有想到,未曾说出口的爱,竟然也会痛,也会受伤。
就像是青苹果和红苹果之间的选择,永远没有圆满,永远多了分缺憾。
他做了个深呼吸,放下酒杯上了床。
俞念恩也许是因为累了,此时已经处于半迷糊状态。
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着粉,因为哭过,薄薄的眼皮有些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