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她以后却要在这里生活下去,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但愿,那个男人早日厌倦她,好让她彻底的解脱。
洗完澡,她吹干了长发,换了条自己带来的粉底碎花吊带棉裙,头发用发带依旧束了个马尾。
她打开房门,穿过宽敞的走廊,下了楼。
“俞……念恩,你平时喜欢喝咖啡还是茶?”玲姨见她下来,迎上来笑着问。
“都可以,没关系的。”俞念恩在楼梯口站住了,她看了看宽敞明亮摆放着名贵家具的客厅,问,“玲姨,练功房在哪里?”
☆、剩下的该你做了(4)
“都可以,没关系的。”俞念恩在楼梯口站住了,她看了看宽敞明亮摆放着名贵家具的客厅,问,“玲姨,练功房在哪里?”
“哦!在这边,跟我来!”
玲姨走在前面,领着她穿过餐厅,来到一扇门前,轻轻的推开了。
俞念恩走进去,这是一间铺满了木地板,足有四五十平米的练功房,墙边是闪亮的把杆。
超大的落地窗下,是一台黑色的施坦威三角钢琴,阳光从那里洒满了整个房间,一室的金黄。
“念恩,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我要在这座城市里买一幢大房子,里面铺着最好的实木地板,再放一架钢琴。我弹琴,你跳舞,好吗?”她的耳边回响着丁子谦温润的声音。
顿时,心底翻涌着无数个浪潮,久久不能平静。
她慢慢的走向了那架钢琴,坐在琴凳上,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敲击着。
一时间,赏心悦目和动人心弦的声响,在练功房上空响起。
这是丁子谦教她弹奏的《卡农》,是最简单版本的,她弹着弹着,视线开始模糊,渐渐的看不清手下的琴键了。
她总是会期冀着那个梦想,她跟子谦的共同梦想。没有想到,有一天,当那个梦想中的练功房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帮她实现这个梦想的竟然是另外一个男人。
琴声渐渐的乱了,她的心跟着也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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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北冥回到家里的时候,刚好五点,为了俞念恩,他提前离开办公室回家了。
“容先生,回来啦?”玲姨迎了上来。
“嗯!”容北冥换好佣人递上的拖鞋,“她呢?”
“念恩在练功房里。”玲姨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好像心情很低落,不开心。”
“哦?”难道那个练功房不是她最想要的吗?不应该啊?容北冥皱着眉,紧抿着双唇,忽的问,“你叫她什么?”
“我本来叫俞小姐来着,可是俞小姐很客气,让我以后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嗯!”容北冥也不再说什么,向练功房那边走了过去。
玲姨是容家的老人了,虽然他们是主仆关系,但是他平日里还是很尊敬她的。所以,念恩既然不计较称呼,他也不想再多说。
走到练功房门前,他站了好一会,这才推开了门。
俞念恩蜷缩起身子,坐在落地窗前的一角,整个人都靠在了明亮的大玻璃上。
余晖斜斜的洒了进来,落在了她的身上,给她的长发上镀了一层漂亮诱…人的橙黄。
一切那么的静谧,让他下意识的就回想起那天,看到她跳舞时的情景。
原来,她舞动也好,安静的呆着也好,都像是一副完美的油画,让他着迷,让他沉醉。
轻轻的,容北冥走了过去,怕惊醒了她似的,连蹲下…身的动作都很轻,很轻……
“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