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衣斜少干的是赌石行当,去东南亚赌石三月未归,黄小禅的神奇双手,给他老婆摸大了干瘪的**,免去隆rǔ动刀之苦。
谁知,这花衣斜少国外归来,误会了,就带一群平头小弟找住院期间的黄小禅火拼,还把他当众剥光,要阉了他。
他怀疑黄小禅是借他不在家之机,勾引了他新婚不久的老婆,误以为娇妻的“白炽灯泡”变了“大白兔”,绝非一rì之功,定是黄小禅这野汉子不懈努力常摸不懈的结果。
不过,至今叫黄小禅惊叹的是,不知那个赌石的花衣斜少,是从哪弄来的这部神书,百石医百病,真可谓首开古今医学界的先河,即便扁鹊华佗之流的神医见了,或许也会汗颜。
“咦,这是什么?”
房里,旗袍妹的一声怪问,叫黄小禅从回忆中醒过神来。
“xìng爱娃娃?”她一边按着木床上的塑胶人体女模,一边歪着头问黄小禅。
他的脸,“腾”的一下红到脖子。
大唐有的是xìng感美女,不兴这个。
只不过,是这个旗袍妹,经常穿梭于都市与大唐之间四处网络人才,在都市商场专柜里见过。
这种美女人体形状的宅男自慰器,栩栩如生,让使用者在与之xìng交中获得无限快感。
不过是旗袍妹误会黄小禅了,他书房里这两具“xìng爱娃娃”,其实只不过是两具普通的医用人体女模。
黄小禅一有时间,就扎进书房,不分昼夜的独恋这“女身”,从头到脚的,边摸边琢磨,潜心修炼研磨他的“黄氏十八摸。”
或许是旗袍妹受了裸模的刺激,或许是她认为黄小禅宁可对“xìng爱娃娃”感兴趣,也不对活生生的她感兴趣,就抢先坐在椅子上,学着袁六爷跟她的样子:“黄小禅,我现在叫你做一件事情,你从吗?”
什么从不从的,问得黄小禅一愣。
本来,与她单独接触,他心里就没底,这下心里更没底了。
那个初来龙庄的月夜,她曾趁夜深人静之际,独自闯进他的堂屋,自行撕去旗袍,裸着玉身,要补偿他一次,要在他第二天陪葬珍珠女之前,怀上他的种。
他当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好险被她夺了童子身。
没想到,这次她又来了。
“旗袍女,只要你不是来要我童身的,我什么都可以从你。”他回答。
“好啊,那,我叫你现在就脱下衣服,脱——”她抱着膀歪着头倚在门楣上,抿嘴笑着,似乎是堵住去,唯恐跑了这只笼中的小白兔。
见黄小禅吓得东躲xīzàng的,旗袍妹竟咯咯的笑了起来。
告诉他,放心吧,虽然她武功了得,可即便是再不值钱,也是个黄花闺女,不会以强凌弱,欺负一个外来少男的。只不过是奉了袁六爷的旨,要他男扮女装,扮成女医,去给患了怪病的李家寨的女人们问诊。
怎么不早说?黄小禅这才吁了一口气。就拿起她带来的旗袍,背过身子,开始更衣。
眉清目秀的男医黄小禅,退去粗衣T恤,换了身sè泽艳丽的旗袍,扮成女医,跟旗袍妹一起,去李家寨。
说是旗袍,其实就是唐装的一种,飞针走线的苏绣一般,丝感强烈,花团锦簇,艳丽夺目,女人穿上,给人高雅端庄雍容华贵之气。
见黄小禅穿旗袍,旗袍妹不仅捂嘴笑了——好一个身材高挑摸样俊俏的“美女”: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芊芊玉手,一袭旗袍,走如风摆柳。
“黄小禅,怪了,你这是什么啊?”
看着看着,旗袍妹觉得不对劲了,脸sè绯红的惊叫了起来。
黄小禅赶紧低头一看——囧,竟是自己那超大的男人尤物,鼓鼓囊塞的,顶起前襟,棒槌般挑起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