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不敢看,不想亲自见到腾腾白气飘起他脸蛋的灼焦味道。
可是,当他的脸慢慢俯下油锅的一瞬间,他蓦然想到了自己的手,对呀,自己这双移植的有着导电异能女手,何不油锅一试?
他立即申请,用手先摸一摸油锅,试试温度再探脸,袁六爷准奏。
于是他那双芊芊玉手,伸进滚烫的油锅,摸啊摸……
当身后的两个大汉将他的一侧脸按进油锅的一瞬,他感觉贴着自己脸蛋的油,已经冷却了,只是温热。
自己这双正负电极的手,竟然顷刻间叫温度骤降,催睡了沸腾的油锅!
第一关,闯过了,外人不知究竟怎么回事,那两个大汉以为他经过油锅的脸,已经是目不忍睹了,就立即取出黑纱,将他的整个头蒙了起来,心想有一个他们的同类“yīn阳军”诞生了。
过了第一关,这第二关,叫“捅一捅麻坨”。
就是叫人“狠”起来,去杀生。
混在龙庄的人,不杀生是不行的,龙庄的人外面做事,不讲道理,只讲拳头,凭的就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就连娇滴滴的旗袍妹,当初初进龙庄,都得狠心剥下七个宅女的人皮,才算过关。
大汉们抬来一个麻袋,那个扎紧口的麻袋,装着一只活蹦乱跳挣扎不止的动物,叫黄小禅必须三刀内致其命,用锋利的双刃短刀,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麻坨里动物的xìng命。
这简单,不就是要自己杀生吗?自己这个多年医师,解剖cāo刀习惯了。被蒙住眼睛的他,毫不犹豫,cāo起短刀,卯足劲,猛然挥臂……
手起刀落,只听一声闷叫,刺鼻的血腥四处喷溅,那麻袋里刚才还挣扎不止的动物,立时一动不动的死去了。
“有种,够狠!”身后传来袁六爷满意的赞许。
黄小禅当啷一声将刀扔地,潇洒的拍拍沾满血腥的双手,立马感觉自己倒象一个杀戮天下的江湖侠。
这第三关,是“吃一吃白馍”。就是叫男人“sè”起来,去疯狂女人。
他撩开蒙面黑纱的一角,窥视着,眼前的情景,令他一惊,只见院子中的一排木桩上,分别固定着一排裸女。足足有十多个,她们被束缚双手站立着,齐刷刷的被反缄在木桩上,黑纱蒙住头和下身,只露出一排白花花的人rǔ,按规矩,不管怎样,他都要逐一去吃这些女人的nǎi子,直到至少把她们中的半数以上吃出nǎi水为止。
他被重新蒙好眼睛,身后的大汉押着他,去吃女人的nǎi子。
他只好跪下身子,逐一去吸吮那不情愿过嘴的“白馍”。
第一个吃不出来,第二个吃不出来,第三个还是吃不出来,倒是把反缄在木桩上的女人们吃得受不了,嗲叫连天的喊。
摸的,把一排妙龄少女吃出nǎi水,驴年马月,这不分明是刁难人吗。
他心里暗骂。
当吃到第三个女人的时候,黄小禅实在没有耐xìng进行下去了,遂决定打退堂鼓了,去抗议火拼袁六爷,大不了阉了自己,一生做太监。
可是,这时,那被绑在木桩上的第三个女人,竟悄悄开口说话了:“黄小禅,放心吃下去吧,下边的女人,都是我挑选的有nǎi的少妇。”
没想到,他吃过的这第三个女人,竟是那个旗袍密。
他哭笑不得:旗袍密,你怎么学会了浑水摸鱼。
七十二拜了,不差一哆嗦,他听了她的话,耐着xìng子吃下去,第四个、第五个……后边的女人,果然都叫他吃出了nǎi水。
“三关闯过,拜见六爷。”彪悍的yīn阳脸大汉高声宣布闯关结果。
闯关成功,黄小禅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一把扯去蒙头黑纱。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院子里,包括袁六爷在内的人们,都嘘声一片:再看黄小禅,那张俊朗的小白脸,虽经历了沸腾的油锅,却完好无损依然如故!
莫非,这小白脸是能赴刀山下火海的神仙?
可就在满院子的人们惊诧不已的同时,刚刚撩去蒙面黑纱的黄小禅定睛一看,竟目瞪口呆,继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就在他撩去蒙头黑纱的一瞬,他分明看见,自己第二关隔着麻袋杀戮的,不是什么猪、狗、羊别的动物,竟是一个活脱脱的人!
罪孽,自己怎么会杀人!
踩着遍地小溪般流淌的血流,黄小禅连忙上前,彻底扯下麻袋。
眼前的情景,不仅叫他“啊”的一声尖叫——被他用短刀杀死那人,竟是一个女人,黑发披肩,手脚被束缚,嘴被巾布堵着,虽已奄奄一息,刀口仍咕咚咕咚的冒着血,那厚厚的铁青双印短刀,还斜斜的插在她的身上。
杀人了,杀人了!
当黄小禅俯下身子辨认这个女人尸体时,他不仅嚎啕大叫起来——天,他亲手一刀砍死的,不是什么猪羊狗,竟是昨天施术亲手救活的那倾城美女,那个袁六爷的小三,企图远走高飞的珍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