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喝酒吗?”甚尔忽然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能喝不少呢。”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冰箱前,拿了两瓶酒过来,把其中一瓶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轻轻嗅了下,带着桂花的香气。
“桂花酒,还真是应景啊。”我发出这样的感叹,“如果是秋天就更好了。”
“谁让你现在就要走呢。”甚尔说道,“留不到秋天了。”
我拿着壶口碰了一下他的杯,轻轻说道,“敬你一杯。”
“敬我什么?”他挑了挑眉,问道,“我有什么可敬的?”
“敬你。。。。。。”我思考了一会儿,“敬你终于摆脱了我的束缚吧。”
“哼。”甚尔冷哼一声,“我看是你巴不得走才是吧。”
“诶~我哪有。”我抬手猛灌了一口酒,“咳咳咳。。。。。怎么这么烈啊。”
“你不是说会喝吗?”他凉凉地说,“那就多喝点吧。”
“多喝就多喝。”我满不在乎,“反正这具身体怎么都喝不醉的吧。”
听到这句话,他沉默了下,问我:“你不觉得这才像是一种诅咒吗?”
“诅咒吗?”我喃喃地说道,“好吧,这就是诅咒。”
清醒的人永远才是最痛苦的那个。
“咩咕咪和津美纪去哪里了。”喝掉半壶酒之后,我四处张望,发现不见他们的踪影。
“睡着了。”甚尔说道,“哭着睡着的。”
“啊。。。。。。。又把他们弄哭了啊。。。。。。。"
我怅然地凝视月亮,脑海里忽然浮现白天里五条悟的话——“既然要走,当初为什么要跑过来!”
“甚尔。”我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其实不要出现会比较好?”
“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我顿了顿,最终没有问出口。
他斜斜地瞧我,端起酒咽下,说道,“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回答一下。”
“没有人因为你的出现而怪你。”他说道,“要怪,估计也不是因为这个吧。”
“唉。。。。。。。”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把丑宝召唤出来,放到了他前面。
“我估计你原先的那只丑宝是要不回来了,这只就留给你好了。”
释魂刀送给了七海,游云给了灰原,天逆鉾最后被我留给了杰。
能给他的也只有这只咒灵了。
嘶。。。。。。。真的很像是在交代后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