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扛着行李箱,不情不愿地带着惠和津美纪出门了。
我预想过他可能会遇到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估计会向我求助。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的电话多到了让我产生一种他是在故意报复的感觉。
夏令营的第一天,他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那臭小子的内裤放在什么位置,我怎么感觉好像找不到了?”
“防晒喷雾怎么用,能直接喷在脸上吗?”
“为什么厕所的标识搞的这么抽象,男女不分,设计师的脑子是在马桶里泡过吗?”
“女厕所都在排队,津美纪快憋不住了怎么办?”
“景区的饮料一瓶居然要卖五百日元,他怎么不去抢钱?”
“全是人,真烦。五条悟这是恩将仇报吧?”
“要不真遂了那小子的心愿,你留在这里,我去你那个世界算了。带小孩真烦。”
我:“。。。。。。。”
啊,好烦啊。
甚尔你这个屑还能更不靠谱一点吗?
头疼地摸了摸脑袋,我回忆道:“内衣裤都被打包好了放在行李箱最下层的小袋子里面,你不要随便乱翻,直接拉开夹层就能找到了。”
“防晒喷雾不能上脸,尤其是小孩子的皮肤是很脆弱的。惠的书包里有防晒霜,给他们抹那个。”
“你还需要根据标识来判断男厕女厕吗?”我吐槽道:“男厕所一眼望进去不是能看见小便池吗?”
“动动你的脑子思考一下啊甚尔,排队的人太多就去找前排的女士通融一下啊,你那张脸长起来只会用来吃软饭吗?”
“景区里的饮料贵你就不要买,直接从便利店买了放包里带进去不就行了?”
“现在不是你把我卖给五条悟寻开心的时候了?”我说道:“还有别想着撂挑子不干,我那个世界你要是能待的住就见鬼了。”
甚尔:“呵。”
我敏觉地问道:“所以你根本就是忙的过来吧?现在打电话给我就只是觉得我清闲地待在家里不爽吧?”
甚尔:“。。。。。。。”
“没有要紧事就别打来骚扰我,我也很忙的!”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对面被悬赏了五百万正在做出战斗姿势的诅咒师:“你在这个关口打电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尊重我?”
“抱歉。”我把释魂刀抽出来,快速地闪现到距离他三十公分的位置,锐利的刀锋对准了他的脖子,说道:“我保证从现在开始,绝对百分百尊重你。”
诅咒师:“。。。。。。。要不,你还是不尊重我一下吧。”
甚尔带着孩子出门之后,我就联系了孔时雨这个中介,拜托他给我找一些来钱快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