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虎惊喜的道:“你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上了我对吗?我真是太笨了,竟然自己都知道!”
赵梦婷笑道:“你哪里笨来?一别之后,两地相思,虽说是三四月,又知过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字,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念,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赵梦婷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大宋男尊女卑,这便是天下大多数女子的心声!”
李二虎忙道:“梦婷,你放心,在我心里男女的地位是一样,绝对不存在什么男尊女卑的思想!”
赵梦婷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嘴上说的好听。没有男尊女卑的思想,那乐乐乐、应月儿又是怎么回事?哼,你便和天下男人一样,负心薄幸!”
呃,李二虎一愣,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男人是米饭,女人是菜,饿得疯不管什么菜都是好菜,不饿的时候那就会挑些好菜来吃,酒足饭饱之后,那就只会对色香味俱全的菜有些兴趣了。
李二虎当然不会把这么高深的理论告诉赵梦婷,一脸委屈的道:“其实,都是误会而已——”
赵梦婷不高兴的道:“别人怎么没有这样的误会?我看你是故意的——”
李二虎叹气道:“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世叹息。梦婷,虽然这是一个错误的时空,但我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
赵梦婷虽然不理解李二虎话里的意思,但是见他一副从未有过落寞的样子,心头一软,道:“人这一生最难还的就是感情债,你莫要辜负了她们。”
李二虎见赵梦婷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嘿嘿笑道:“是,一定不会辜负她们,更加不会辜负你。”
赵梦婷羞红了小脸,无力的道:“我还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呢!”
李二虎苦着脸道:“你要真的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干脆,你一剑杀了我得了,免得我郁郁寡欢的过完下半辈子。”
见李二虎真的是一脸的悲戚,赵梦婷也狠不下心来,叹道:“即便是我愿意,又能如何?莫要忘记了我的身份。”
李二虎喜道:“只要你愿意,我就不算是强抢民女,不,强抢公主了吧?嘿,咱这就是男情女愿,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能拆散!我不管,择日不如撞梦婷我们今日便结了婚,洞了房吧!”
赵梦婷鲜红的小脸娇嫩欲滴,嗔怒道:“你便只想着那事。哼,我与你说真的,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当朝最受父皇宠爱的公主,若想做当朝的驸马,你还须要拿出些本事来。不然,就算是我愿意,父皇那关也过不得。”
还要过了你爹那关?靠,连老爷子的面都没见过,咋过啊?
李二虎底气不足的道:“梦婷,你知道我这人见不得大场面,别说去见皇上了,就是想想我腿肚子都抽筋。不然这样吧,我也不做老师,你也别做那个什么公主了,咱带上月儿、乐乐找一个地方隐居得了!”
赵梦婷忍住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在书院找到了自己久违的责任心吗?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就要弃书院而去?”
李二虎老脸一红,道:“和书院比起来,当然是我的老婆重要啊!”
赵梦婷抽回自己的小手,怨怒的打了一下李二虎,道:“不要乱说,莫要传出去让人笑话我。”
李二虎忙伸手将赵梦婷的手拉住,道:“是是是,我最听老婆的话了。”
赵梦婷叹息道:“李木,今日我与你这般你切莫在外人面前提起,否则便会害了你。”
李二虎不在意的道:“他们那是看到我找到你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眼红,我才不在乎呢!”
赵梦婷正色道:“想必应老师有透露些东西给你吧?”
李二虎点点头,道:“他说他不敢说太多,只要我小心一些。”
赵梦婷赞许的道:“应老师为人严谨,你莫要怪他,你搬把凳子过来,这事还是我对你说了吧。”
李二虎笑道:“搬过来多麻烦,不如我坐在凳子上,你坐我怀里吧?”
“登徒子——”赵梦婷娇羞的推了李二虎一把,羞的不敢抬头。
嘿嘿,我未来的老婆竟然是公主,在杭州这一亩三分地上谁还敢为难老子?
李二虎得意洋洋的搬来椅子,挨着赵梦婷坐下,一伸手又将公主的手握在手里,轻轻的抚摸着,方道:“说吧,我也想知道知道,这背后到底有怎样的故事。”
赵梦婷被李二虎火热的大手弄得一阵阵心痒,强自压制住自己心里缓缓升腾的火焰,道:“这事还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李二虎狂郁闷,为什么一讲故事就要整到几十年以前呢?不过此时美人在面前,李二虎还是耐心的听她说下去。
“二十年前,父皇和二皇叔争夺皇位,引了一场宫廷内乱,当时实力较弱的父皇带着怀有身孕的母后被赶出京城,后面有皇叔的大批追兵。父皇仓皇出逃至终南山五真教,适逢五真教教主云游归来,设下奇谋帮助父皇渡过一劫。我就是在形式最为严峻的时候降生的,由于母后受到了惊吓,生下我之后便不明不白的含冤而去。五真教主见我可怜,便在我降生那天收我为入室弟子,将一生所学倾囊相授。”
李二虎见赵梦婷泫然欲泣的小脸上已经有泪珠滑下,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紧紧的握着公主的手,无声的安慰着她。
“就在父皇准备孤注一掷的时候,忠王带兵前来,里应外合终于将一举二皇叔打败,平息了一场纷乱。二皇叔虽然落败,但他早就在朝堂培植了一批重臣,父皇丢下尚在襁褓中的我,回朝整饬朝纲。后白莲教作乱,弄得大宋战火纷飞民不聊生,于是父皇派忠王前去平乱,这个时候蒙古又是举族侵入中原,父皇唯有割地赔款,以求大宋暂时稳定。一直到我长大成人回到父皇身边的时候,才明白了父皇的苦衷。为了招选更多的贤能之士进入朝堂,父皇便密令应老师成立书院,为国家输送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