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虎盯着二小姐初具规模的,含糊的答道:“不小,不小,再过几年说不定都赶上你姐姐了!”
二小姐见他顺着自己的话茬,开心的道:“你就会哄人开心,我长大了,姐姐不也长大?我怎能赶上她?”
呃,你长大你姐姐也长大,按你的意思再过几年你们姐妹不就是波儿霸了?
二小姐见李二虎流着口水不说话,咬了咬嘴唇道:“混蛋,你还没告诉我呢,应老师真的喜欢你吗?”
李二虎道:“听你的语气好像应老师就不能喜欢我了?”
二小姐疑惑的道:“我只是奇怪,应老师那般有学识的人物,怎会喜欢上你这个——”
安春风欲言又止,李二虎补充道:“憋回去干嘛?有屁不放,憋坏心脏。你想说她怎么会喜欢上我这个登徒子是不?”
二小姐脸色一红,道:“若是以前,我一定会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应老师是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今天我知道了,娘亲说的没错,你是个有本事的人!”
李二虎有些受精若宠,上前摸了摸二小姐的额头,有些不相信的道:“二小姐,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没听错吧?”
安春风知道他是无意,但女子又怎能和男子这般亲近?就算是老师也不行。
二小姐一把打掉李二虎的手,娇羞的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蛮不讲理的吗?”
李二虎郑重的道:“嗯,何止是蛮不讲理,简直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二小姐不高兴的道:“为什么你总是处处与我作对,我们好生说会话,不好吗?”
李二虎道:“好是好,但是你看现在,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我们在这里一直待下去,别人纵使不误会,心里也会有别的想法。”
二小姐怒道:“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谁敢说三道四,我放狗咬他们就是!”
李二虎郁闷道:“我说二小姐,现在可是在你家里,要是你娘亲,你姐姐误会了你也放狗咬她们?”
“哎呀!”二小姐一声惊叫,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站起来道:“你不说我都忘了,看姐姐那副样子好像真的有急事找你!”
李二虎倒是有些奇怪了,问道:“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二小姐哀怨的道:“娘亲和姐姐都把我当小孩子,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混蛋,以后我把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行吗?”
人就是这玩意,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二小姐本来刁蛮无比,但在二哥这一摔之下,竟然温柔起来,这倒是让二哥有些难以接受。
李二虎阴阳怪气的道:“二小姐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师,可不敢奢望和二小姐能成为朋友,只要二小姐以后别老老实实的上课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
二小姐心里恼怒,口不择言的道:“哼,应老师都能与你那般交好,我为何不能?你,你分明是看不起我!”
汗,这能比吗?月儿先是和我交好,有一天说不定还能欢好的,你行吗?
安春风见李二虎不说话,不知怎的,悲从中来,泪水就如绝了堤了洪水,顺着面颊刷刷落下,语音颤的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都看不起我。我什么都不会做,只会牵着狗吓唬人,你们,你们都不愿意和我做朋友!呜呜,我就算是死了,你们也不会伤心!”
李二虎上辈子可能是欠了女人的,一见到女人的眼泪,心马上就软下来,道:“二小姐,你知道世界上最毒的暗器是什么吗?”
二小姐听到李二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心里有些疑惑,强自止住了悲戚,道:“是什么?”
李二虎故作高深的道:“女人的眼泪。”
二小姐显然是不明白李二虎的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李二虎又道:“你看嘛,无论什么样的暗器最多是在你身上刺穿千八百个窟窿而已,而女人的眼泪却能轻易的将一个男人的心击碎。你说,世界上最毒的暗器是不是女人的眼泪呢?”
安春风一愣,知道他这是在哄自己开心,展颜笑道:“就你会哄人!应老师就是被你这么哄到手的吗?”
李二虎毫不谦虚的道:“你和她能比吗?月儿是我内定的妻子,我哄她的本事可比这强多了。”
李二虎说对了第一件事,却忘记了另外一件事。凡是女人都有两种暗器。一是眼泪,二就是女人的嫉妒心。之所以说嫉妒心是女人的暗器,是因为一旦某个女人嫉妒起别人,她会比男人更加不择手段。所以,聪明的男人一定要学会,在女人面前一定不要说另外一个女人如何如何好,也不要说自己对另外一个女人怎样怎样,否则,吃亏的永远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