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哪儿?”李二虎这才回过神来,心里称赞道,啧啧,真大,真挺,摸一下那感觉肯定爽死了!看她那双**紧紧的并拢,说不定还真是雏儿呢!嘿嘿。
应月儿怒道:“你不是答应我回书院了吗?你堂堂书院教师怎的能出尔反尔?若天下老师都如你这般,那还如何教书育人?”
有这么严重吗?乱说话真的害人!
“哦,是这样啊——”李二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是呀,吃饱了当然要回书院了,我怎能出尔反尔呢?不过嘛,月儿呀,你刚才不是说要会会她吗?现在就这样走了,言而无信不说,岂不是弱了你杭州第一才女的威名?”
李二虎的这句月儿叫的应月儿心里一颤,满腔的怒火顿时不见,羞涩道:“不要乱说!学生还在呢!”
嗯?李二虎有些愣了。什么意思?学生还在就不能说?那要是学生走了呢?
邱楚男早在鄢然出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就没曾离开过她,嘴里的哈喇子都已经滴到了桌面还浑然不觉,此时听到两人说话,呆呆的转过头用袖子擦了一下口水,道:“哎,要是能结识一下鄢然小姐就好了——哎,应老师,你怎么站起来了?”
李二虎忙接口道:“应老师坐累了活动下筋骨,毕竟一会应老师还有意灭灭青楼女子头牌的威风呢!”
邱楚男忙附和道:“那是那是,这鄢然的学问又怎能及应老师?谁不知道应老师可是杭州第一才女呢,若是鄢然知道应老师在这,别说比试了,恐怕早就退避三舍了呢!”
一记马屁拍的应月儿心里舒坦,轻哼了一声,便坐下不再言语了。
此时鄢然已经走到台上,周围轻纱也已经掀起,透过珠帘,李二虎看到台上只有一个桌案,桌案上香炉袅袅,鄢然坐在案后,手里抱着一把琵琶,素指轻轻的拨弄了几下,满屋才子纷纷落座,都屏住了呼吸。
琵琶在怀,鄢然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再也没有一丝媚态。只见她玉指轻动,一阵叮咚声音传来,朱唇轻启,款款唱道:“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寻好梦,梦难成。况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帘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原来传说中的宋词竟是这般唱法!李二虎一乐,别说,现代的乐器虽说是动感十足,但演奏起这诗词来,还是古代的乐器有味道!
鄢然一唱罢之后,轻轻的哀叹的一声,似有这无尽的感伤:“词是好词,曲是好曲,但知己难觅,知音难逢,妾孤苦一人,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鄢然不经意的一番话,就如石入湖面引起了轩然大波,座上马上站起几人,只听一人说道:“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今日听鄢然小姐一曲,令小可百感纠结,若是小姐不嫌在下愚钝,在下甘愿聆听小姐教诲!”
“在下愿意聆听——”
“在下愿意——”
一时间,屋中符合声音四起,喧闹之声竟是不绝于耳。
喧闹声渐止,鄢然恢复了自然的神色,轻笑道:“咯咯,鄢然不过是青楼的一名女子,怎敢与诸位相提并论?咯咯,诸位的好意鄢然心领,不过这杭州已无才学之士,过几日鄢然自当前往京城寻觅——”
“口气忒大了些!”应月儿听鄢然口出狂言,心里好胜心起,有些不高兴的道:“鄢然竟然不把杭州才子放在眼里,就不怕杭州的读书人群起而攻之?”
李二虎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道:“应老师,我给你打个比方。你看那群才子,此时的他们就好像是饿了几天没抓到老鼠的猫,而鄢然就是一只非常可爱的小老鼠,你说,这些才子怎么舍得放弃自己而得罪她呢?”
“噗——”应月儿捂着小嘴,轻笑出声,道:“你就会作践人!人家生的那般丽质,你竟然将她比作老鼠…现在不是在书院,不要一口一个应老师——”应月儿俏脸微红,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我便当不得其他称呼吗?”
其他称呼?李二虎一愣,都是老师,我不叫你应老师叫你什么?难道叫亲爱的?
应月儿有些受不了李二虎那直勾勾的目光,起身悄声道:“我觉得月儿就很好——”
晕啊!看应月儿流露出那一丝小女儿的神态,李二虎突然明白了,小姨子要勾引姐夫啊!嘿嘿,这事够刺激,只不过我还没准备好呢嘛!见应月儿要走,李二虎鬼使神差的一把拉住应月儿的小手,关切的道:“月儿,你要干什么去?”
应月儿俏脸大红,心里怦怦跳个不停,忙道:“李老师,你做什么?这么多人面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还不放手!”
李二虎这个郁闷,我抓着你是不假,可是我根本没用力啊!你自己不将手拿回去还来怪我?有便宜不占那不就是王八蛋吗?对,说什么都不能做王八!李二虎想到这,手上用了几分力,食指微动,轻轻的挠了挠应月儿的手心。
应月儿浑身一震,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手上传到心里,顿时没有了力气,悄声道:“李老师,你,你放手,这里人多——”
晕啊!看来这小妞对我还真有意思啊!不过我要是将她办了是不是对不起老应和采儿呢?
李二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应月儿的小手,责备道:“你怎么又站起来了?这就要回去了?”
应月儿见李二虎规规矩矩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心里有些失落,冷道:“哼,我现在要去会会那个鄢然,若是她能胜得过我那我才会心服口服!”
李二虎无奈苦笑道:“亲爱的月儿,你是杭州第一才女,她是杭州青楼花魁,就算是再过八辈子你们也扯不上边啊?何必一定要去会她呢?说句难听的,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