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应采儿不由得也是微微点头,这下阕即便是应月儿在这,也断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文学迷Ww┡W.んWenXUEMi.COM欣喜的抬眼看了看李二虎,不由的一笑,这人必定是在哪里见过这词,不然他怎能对上?
李二虎开口道:“老人家,未曾看出竟是同道中人,我这下阕,您可满意?”
老者脸上一红,道:“小哥高才,老朽信服就是!”
见老者如此高明磊落,李二虎心里也是高兴,一老一小相视一笑,那笑容里说不出来的诡异。
李二虎这下阕对的却是工整至极,但却不是春秋相对,而是事件相通。老者上阕表面上是说秋天的景色无尽的萧条,但实则是说西湖上花船里面的风尘女子。意思就是这些女子有客人的时候金樽满酒,极尽奢华之能事,就连她们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以为是大家的小姐一样,等待别人来娶;李二虎下阕也是一样,表面上是写春天游人散去的景象,实则是写歌舞退去,客人远走后那些青楼女子的落寞。
老者被李二虎一语道出了词中之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老朽见识短浅,到让小哥见笑了。”
李二虎嘿嘿笑道:“若不是内人喜欢老人家的字,我也不会点破老人家的秘密了。”
老者笑道:“即小哥如此说来,老朽便将这幅字送给小哥的妻子,祝你们白头偕老吧!”
应采儿在人群外面羞的小脸通红,幸亏赵垂宇不知道去了哪里,否则她肯定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老者将李二虎的下阕写在纸上,刚要说话,却听周围才子议论纷纷的道:
“老人家,您这幅字乃是近世难得一见的佳作,又怎能送给一个连字都写不好的教师呢?他懂的欣赏吗?”
老子懂不懂欣赏关你们屁事?
李二虎气得险些喷血,不等老者说话,道:“按照你们的意思又该如何?”
先前那才子脸上一喜,道:“我等的意思就是由老人家再出一词,谁能做出,便将这幅字拿走!”
作诗?李二虎不屑的笑笑,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读书都为了考试,别说老子是学中文的,就算是我那个时代五六岁的小孩子会背的诗都比你们多!读几本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自以为是,你们算什么东西!
李二虎摆了摆手,道:“这位老人家刚才已经说过了,能做出这词的人便有权得到这幅字。现在我做出来了,这幅字也就是我的了,现在要拿我的东西给别人去做赌注,换做是你,你会同意吗?”
李二虎见墨迹已干,将字卷成一幅,拿在手里就要向外走去。
老者见李二虎要走,在身后叫住了他,道:“小哥何必着急?你既然已经做出下阕,这幅字就非你莫属,老朽定不会反悔!”
李二虎站住脚,回头看了看老者,道:“我只不过是听不得狗叫,老人家还有什么吩咐?”
“你骂谁!?”先前说话那才子听出了李二虎话里的意思,脸如猪肝的厉声问道。
李二虎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老者显然也想不到一个堂堂的教师出口就会伤人,微微一愣,勉强笑道:“老朽今日能见到杭州诸多才子,实在是欣慰的紧。不如老朽再出一词,请小哥指教一番,如何?”
你都那么大岁数了,怎么也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呢?李二虎对老者的第一感觉不差,看了看应采儿,没有说话。应采儿趁人不备,微微的向他点了点头。
李二虎明白应采儿的意思,今天身份被老者说穿了,要是就这么走了,传出去必定说松风书院怎样怎样,收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之徒。想到这,李二虎轻轻一叹,罢了罢了,谁叫你勾引了人家两个女儿呢?
老者见李二虎似有意动,忙道:“那老朽便先吟一词。”
老者低头略一沉吟,指着远处道:“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曲院风荷!”
老者这词一出,杭州才子便不再理会李二虎纷纷低头考虑。
老者这词不难,描写的是西湖十景之一曲院风荷的景色。
看你们那副样子,现在又是谋反又是蒙古入侵,把我的梦婷忙的团团赚,你们却在这里淫什么诗,做什么对儿,可恨!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