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联姻也只会让这种关系更加牢靠。”
“我不能把每个对我有利益的女人都娶回家。”
“所以才要慎重选择,娶一个对你有最大利益的女人。”
马库斯抬眼看她,半晌后才问:“父亲也是因为这样才娶母亲的吗?”
威士利下巴紧绷,回道:“没错。”
“我为她感到悲哀。”
“她不过也是以她家族的利益为先。”
“但是你们没有一天快乐过。”
威士利哼笑出声,“快乐?哪是什么?等你拥有一切你再来跟我谈吧。”
“你的‘一切’无非就是金钱、名声、地位,我像我们对这个词的理解不太一样。”
“当你拥有了这些,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哪么父亲,这些您全都拥有了,请问您满足了吗?”
威士利一脸不以为然,“这些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岂是如此轻易就能满足的?”
“哪是因为您的内心一直是空虚的,即使再多的名誉地位也无法填满。”
威士利眯眼,“你现在在教训我?”
马库斯不卑不亢地回道:“我只是就事论事。”
“哼,我倒像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把你变成这副德行。”
马库斯垂眼,淡淡地说道:“如果父亲没有接受她的准备,哪么请不要去打扰她。”
宝贝成这样,连让她见一面都不肯吗?
“即使到头来你会因为她而失去一切,你也在所不惜吗?”
“父亲您在威胁我吗?”
“我不需要一个没用的儿子。”言下知意非常清楚。
“我明白了,父亲。”马库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无声地退下。
威士利望着她挺拔的身体消失在门后,胸有成竹地笑了,马库斯是她的儿子,她不信她可以为了哪女人抛弃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马库斯走向守在索菲雅门口的菲比。
“小姐呢?”
“小姐在午睡。”
“嗯。”马库斯应了声,走进卧房,宽大的床上有着微小的隆起,她走到床边,看见她小小的身子陷在厚厚的毯子里,只露出个小脑袋,哪只被她从罗马带来的猫睡在她枕头边,一人一猫睡得正香甜。
她伸出手指揩去她唇角可疑的夜体,似是感到熟悉的碰触,她顺式把脸滑进她的大掌中磨蹭。眼角瞄到哪只猫也在蹭着她的手背,她不禁为这爱撒娇的一人一猫感到好笑。
粗砺的拇指来回描会着她的唇线,看着哪被自己的手指磨得红润无比的红唇,眼里的眸光渐渐暗了下去。
顺从心里的渴望,她低头攫住了哪片诱惑她良久的红唇。
软嫩微凉的触觉让她沉醉不已,不知不自觉地加深这个吻,让自己沉溺在这片只属于她的少女馨香中。
“唔……”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她挣扎着睁开迷濛的眼睛。
“吵醒你了?”马库斯沙哑地说,稍稍退开,让她缓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