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道:“我关门!”
聂父不松手,白娇瞪了他一眼,聂父死死地拉着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在门口僵持着。
白娇无法,回过头看着钟表一下一下往前走,总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
明明只过了十分钟,白娇却觉得过了一小时,甚至更久。
……
天终于亮了,站了一夜白娇,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回头道:“爸,天亮了。”
“嘭!”
聂父一倒,咕噜噜滚到门口。
恰好聂爷爷从房里出来,看见聂父在地上打滚,问白娇:“娇娇,你没事怎么能拿你爸的尸体玩儿?”
轰!
白娇觉得万箭穿心,冤枉死了!
这是什么怪癖,玩儿尸体?
她有那么变态吗?
她很想说:“爸诈尸了。”可是又怕吓到聂爷爷。
“爷爷,你脸色好差,要不然去医院看看?”
聂爷爷连连摆手:“去什么么医院,白瞎那个钱。爷爷多大年纪了,还能被吓着?放心,爷爷好着呢!”
白娇无法,只能作罢。
白天,聂家门庭冷落,除了几个老好人,跟聂爷爷关系实在好,推脱不开,来转了一圈,连鸟都极有眼色地飞到树上,没在聂家歇脚。
一天平顺地过去,太阳落下,夜幕降临。
白娇吃过晚饭,扫地洗衣服,整理房间,一切搞定之后,出现在灵堂。
聂爷爷坐在门口的一方小矮凳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袋。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突出几圈白雾,然后弯下腰“咳咳”地捂着嘴,仿佛要将心肺都吐出来。
白娇忙给他倒了一杯水,轻抚着他的后背。
聂爷爷停下来后,叹了口气,望着聂父的灵前的照片呆,半晌后,道:“娇娇,去给你爸上香。”
白娇拿着想插到香炉,秒针正好指到十二点。
“咚,咚,咚!”
外面响起敲门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