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将艾露压下去,跟他换一下位置!”白娇指着醉汉,冷飕飕地吩咐。
“公主!”
艾露惊叫,她怎么来的这么快?
看着太监将醉汉扶下去,艾露急了,大声叫道:“慢着,你们不能带人走!”
白娇怒了,走到艾露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聒噪!”
五根鲜明的指印江艾露的脸衬的五彩纷呈,慢慢地,她清秀的脸开始肿,疼痛难忍。
艾露又是愤怒又是委屈,想要骂人,看着白娇冷厉的面容又不敢动,她在白娇手上吃了几回亏,终是学乖了一回。
“看着她,不许她出屋子。”
白娇指着艾露,吩咐之后,将醉汉提道一旁,问:“怎么会起火?你难道没看?”
学做饭这么久,还能降屋子点着,白娇觉得这人真是没救了。
“不是我,公主,真的不是我。”
不是他?
“我出门舀水西米,水缸在屋外,不过十来米的距离,就算起火也不会那么快,再说我灶上的祸才刚升好,烧得好好的,这么多天,从没有出现意外。”
醉汉忙不迭地解释,这场火势真不是他引起的,要坐实了罪名,他就真的死定了。
“当时厨房里有别的人吗?”
“没有。”
醉汉沮丧的回道,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落了回去,厨房里只有他一人,火又是从他那间屋子烧起来的。
所以,他逃不掉啊!
白娇想了想,道:“也许,真的不是你。”
醉汉激动了,趴在地上的身子往前拱了拱,想要来住抓白娇的衣角。
他刚才被打的太惨,屁股痛,下半身失去知觉,如今想要上前太困难。
白娇对他的悸动没有表示,往后退了两步,避开大汉的手,再次吩咐:
“鲍妈,贝壳,将他待下去。记着,你们亲自照料,任何人来,都不能将人带走,听见了没?”
“是,公主!”贝壳答得干脆。
但鲍妈却迟疑了:“公主,您都跟卞公子定下婚约了,再带男人在身边,有些不妥吧?”
白娇一怔,鲍妈的思维,真是把卞之林当成驸马了,还是那种典型的以夫为天的女人,所以就算白娇是她的主人,她却隐隐以卞之林的意思为主。
鲍妈,你这样犯规你知道吗?
别说她还没嫁人,就算嫁了人,你这样倒戈相向,她也会伤心的。
真是流年不利,好不容易有两个中心的仆人,结果却被卞之林带偏了,白娇越觉得损失大了。
“鲍妈,记着,我是公主,你只需要考虑我的意思,替我着想就行了,至于别人,你不要管,也不能管。否则,我会生气的!”
鲍妈懵了:“老奴就是替您考虑才说的。”
白娇:“……”
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无法交流,肿么破?
“这个人很重要,不能有一点闪失,明白了?”白娇再次强调。
“哦。”
鲍妈欲言又止,终是住了嘴。
搞定了鲍妈,白娇动作迅地去了御书房,结果御书房的太监告诉她,皇帝不在。
什么不在,她分明就听见里面传来皇帝的声音,不想见她就直说。
睁眼说瞎话,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