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妙
陈染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自己需要的不是水,而是另一种能解渴的东西。眼泪挣框而出,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季队长,你帮帮我,好痛苦。
被莫名震住了的季扬回过神来,用力将挺立的性器按下去,拿起一旁的浴巾围住下体,走到明显不对劲的女孩身边。
抱起陈染回到卧室,摸到她全身不寻常的热,她不停翻滚着身体,哼唧出声,
他应该把她送到医院里去,乘人之危和罪犯又有什么区别?可现在他犹豫了,他知道女子对性的看法和男人不同,他经手的案件中,不管是身为受害人还是施害者,女人沾上了性,总归是难以忘怀的经历。
陈染要被下身私处的空虚折磨疯了,她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可是眼前的男人清冷地看着自己,丝毫没有解救她的想法。
陈染,我带你去医院,你中了药才会这样。终归是理智压过恶念。
不去医院,妈妈会骂我,爸爸会担心,然后两个人又吵架,你不帮我,我要去找别的男人。陈染哭着要挣脱季扬的怀抱。
被这句话一刺激,心中那根一直绷着的弦彻底断裂,想到女孩躺在别人的身下欢愉呻吟的情况,恶念数倍膨胀,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要他现在上了她,征服她,成为她的男人,她就不会,永远不会忘记他,想到这,恶念彻底压过理智,他抚过女孩的裙子,然后一用力,蓝色丝绸质的裙子整个被撕扯开,被他扔到地上,女孩穿的米色蕾丝内衣,同色内裤,在季扬眼中,一览无余。
染染,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想要。他俯下身子,捏着女孩的下巴,眼中染满了欲望,陈染没有回答他,顺势搂上了他的脖子,吻上季扬的嘴唇。
下一秒,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崩塌,季扬捧住陈染的脸颊,舌头用力地在女孩口中搅动,碾压着女孩的小舌,吸允着她口中的津液,嗯,像他想象中的一样甜美。
直到陈染呼吸不过来,季扬才收回唇舌向下移,浴巾早已掉落在地上,全身赤裸的男性躯体,野性有力地覆在陈染的身上。
嘴巴重获自由,陈染大口地吸着空气,可刚才短暂得到缓解的燥热再度袭来,难受,好难受,不要停下,求你。
染染,还没开始呢!季扬嗓音沙哑,将蕾丝胸罩往下扯,大口吞下顶端茱萸,另一手不老实地攀上另一团乳上,用力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
啊~啊~嗯~!陈染舒服地呻吟出声,双手按住季扬埋在自己胸上的头颅,手指从他的发丝间穿插着,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胸乳,让他埋得更深。
季扬的性器早已肿胀如铁,戳在陈染的大腿上,他知道女孩现在中了药,直接插入也可以,可是他想先忍一下,要品尝女孩全部的美好。
染染的身子,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他说着,手穿过女孩的脊背,解开奶罩的扣子,这下子,两团白乳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他眼中,他在屏幕中回放过无数遍的奶子,终于真实地在他眼前颤抖,划出一波波地乳浪。
没有,没有被碰过!体内被啃噬的酥痒感愈发增大,可男人只肯在她胸前啃咬着,她绷紧了双腿,向上翘起屁股,用私处去摩擦男人硬挺的性器,丝质内裤下裹着的蜜穴早已汁水淋漓,透明润液透过内裤,染上季扬的肉茎。
季扬忍无可忍,手摸上女孩的内裤,用力将它直接撕开,伸向丛林中的穴口,摸出大片透明蜜液,染染,很想要是不是?
陈染早已被欲火烧的失去全部理智,男人慢腾腾地,总是让她得不到真正满足,她渴望着一个东西将它狠狠贯穿,填补她的空虚。
未得到满足的女孩眼中淌出清泪,她低声泣着,求季扬快点。男人扯起嘴角,映出几分邪气,染染,一会儿不要喊停。
扶着鸡巴找到那处穴口,龟头抹上点点湿润,慢慢向里探入,挤过层层叠叠的褶皱,碰上那层薄薄的屏障,季扬向下俯视着女孩难抑呻吟的面容,以及这幅他肖想过,幻想过无数遍的肉体,此刻他的性器抵在它的穴口。
这是最后的反悔机会,他的脸上却出现一丝丝挣扎,下一刻被欲望覆盖,嘴唇印上女孩耳畔,宝贝,你是我的了。说完,不带一丝柔情地,狠狠贯穿了女孩的身体。
啊~女孩的声音绵长尖细,凝出一行晶莹划过脸颊,两人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丝细缝,像是被千万个小嘴共同吸允着鸡巴,季扬在进入的那一刹那就爽的飞入天际,是他将近三十年中从未体会过的舒爽。
这快意燃烬了他所有的控制力,肉茎狠插了女孩几十下,幸而在药性的影响下,陈染穴内处处润着黏液,让季扬的抽插顺利了些许。
每一下,季扬退出半根鸡巴,又狠狠地再次捣入,手上不忘大力揉着女孩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听她在耳边放肆地尖叫,腿间性器高频插入抽出,转眼间便抽插了几百下,肉棒带出透明液体混着丝丝血红,大片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两人耳边清楚地响着,慢点~啊~不要~啊~次次深入到底的鸡巴,彻底填满了陈染,初次承受欢愉,她仿佛要被男人的巨大撑坏。
迟到了将近三十年的真正性爱,季扬的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他似乎陷入一场虚幻,鸡巴在女孩的蜜穴中冲刺,一层又一层的快感积聚,原来,性爱是如此美妙,低吼声和身下女孩的呻吟声混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