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完了,就在周文采写完字据的同时,程弓直接一把将笔夺了过来。这是胖子随身携带的一个账本,从刚开岸上那些人就能看出来,胖子平时也是训练有素啊。
程弓直接翻过字据那篇,在下一张纸上快的写了一个字,随后啪的一下将其撕了下来,随意的一弹从桌面上滑到了周文采面前:“好了,看完之后脱衣服跳河,明天记住将钱送过来。”
欧阳玉海刚才暴怒之下也压了五十万两,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般,五十万两对他来说是一笔非常庞大的数字,听到程弓这话他最先跳出来:“你…你…疯了,你以为我们欧阳家跟周家是一般小家族吗,想跟我们耍横的,你做梦。今天这事就算找到家中长辈做主,我也要跟你理论清楚。”
“文…文采,你写一幅字,让他输的心服口服……”欧阳玉海说着,转头看向周文采,却现周文采浑身不停的颤抖,如果不是双手按在桌子上,他整个人都已经滑落下去。
“尼…你怎么了”欧阳玉海一步跨上前,只见周文采正看着一张纸,上边一个大大的‘脱’字。
虽然欧阳玉海不太研究这些方面,毕竟平时总混到一起,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第一眼看到这字就感觉很亮,很洒脱、飘逸。但他却步明白,这样一个字怎么会让周文采如此,他也见过周文采的字,好像比这个还龙飞凤舞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当周文采看到这个字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呆住了。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自己的功力绝对写不出这等字来。此时周文采突然想起自己写长篇诗词的时候,周逸凡的话来,多并不代表着好。此刻他算是真正明白,这个字随便拿出每一笔来,他想学都学不上来。
完全没可比性,输了,输了,真的输了,自己竟然就这样输了。而且还是输在帝都四大纨绔之的手上,他一个纨绔,整天吃喝嫖赌,怎么会有时间练得这样一手好字,自己辛辛苦苦近十五年的苦练,却不如他这一个字。
这就像是一个人在苦寒之地辛苦练功十几年,终于达到伐脉期,出来后碰到一个天天玩乐的大少,本来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却没想到还没等出手,那个大少随便爆一下力量就已经达到凡期,轻松达到元气外放的地步,打都不用打就输了个彻底。
“尼…你怎么,说话啊……”欧阳玉海也预感到不好,双手摇晃着周文采,周文采却完全像是丢了魂魄。
“输了、我竟然这样就输了……”周文采失魂落魄的说着。
欧阳玉海一听顿时急了,他输了自己上那赔那五十万两啊,怒吼道:“你在说什么呢,你写啊,没写你怎么知道输呢。”
“输了,输了……”
此时,外边那些人也听到了,尤其是一些靠近的人甚至能看到那上边的字。
“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我要,我将我这两个月存得一万两银子都压进去了。”
“我***压了五万两呢。”
……
看到那些人蜂拥的要冲上来,程弓随手拿起笔来一点刚才那张纸,随手一甩。
“啪!”笔直接将纸张钉在了船梁上,字正冲着外边,外边的人一眼都能看到。虽然都自诩为才子,真正才子不多,但能来这里的人多数功底还都很扎实,好坏还是能分辨出来的,顿时几百人变得鸦雀无声。
“脱光了,跳下去。”程弓看着周文采,一指河水处。
周文采一个激灵:“士可杀不可辱……”
“啪!”程弓又是一个巴掌,又将他两颗牙打得飞了出去,将他打得满口喷血倒在地上。
“谁有空辱你,认赌服输,还好意思在这叫唤。”
周文采接连吐了几口血:“程…程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一身正气绝对不惧你,正义永远会战胜邪恶的……”
“嘭!”他没说完,程弓站起来一脚将他踹趴到地上,脚踩着周文采的头看着他:“正义战胜邪恶是一定的,我也相信这句话,信奉这句话。因为胜利的一方代表着正义,现在,我是正义的。既然你自己不肯脱,那只能让我兄弟们动手了,胖子,帮他脱。”
胖子一听立刻冲了输上去,人胖手也大,直接拽住了周文采的衣服一把撕下来一大片,嘴中还念念有词。
“赌品既是人品,输了还不认账,你这人品简直烂到家了。想当年老子输的连裤衩都抵押了,光着回家都没损半点赌品,你怎么就不学学我这赌品,输不起就别玩。”胖子最恨这种没赌品的人,几下就将他的衣服拔下来了。
宋福在一旁听胖子的话,差点忍不住喷笑出来,胖子说的这个确实是实事。但那时他六岁跟人赌博的时候,就连裤衩都压上了,当时那些人只是在逗他玩。赢了他之后要将东西给他,但胖子赌神死活不要,捂着小**一路跑回家中,随后练了两年赌术才横扫了三十六家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