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寅成理亏,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没什么好解释的,心很虚。
何薏楠随手拾了个尖锐的东西往宋寅成脑袋上砸去,“哑巴了是吗?”
几个男人看得都心惊胆颤,别说屋里另一个女人了。
“对不起。”
宋寅成纠结半天只说了这三个字。
耿植在心里叹气,还不如不说话。
见何薏楠又有动手的迹象,耿植上前挡在宋寅成面前,“阿楠,我知道你生气,但打他也不能解气,不如从问题的根源解决问题。”
何薏楠不来,他们动不了那个女人。
“耿植,你身后站着的人,本事大着呢。他妈的,随随便便找个人结婚,结果运气不好,娶着个泼妇。他娶的泼妇,小夕凭什么替他受罪?小夕欠谁的?她走了快八年了,宋寅成你告诉我,你为她做过什么!
打你三拳,一是为林夕不得安宁,二是为我那几百万打了水漂,三是为你的不负责任。我给你两天时间,把林夕墓碑前的布置恢复原样,你娶的这个贱妇。”
何薏楠指着地上的女人,“我要她给林夕磕头认错。”手指又移向宋寅成,“你要是做不到,我就亲自按着她的脑袋给林夕磕。让我动起手来可就没个轻重了。”
最后一句是说给女人听的。
何薏楠没多待,回去后看秦石还倚在床头工作,“怎么还没睡?”
秦石看她回来,合上电脑,“等你。”
何薏楠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秦石紧紧盯着她的身影,她的身上有成年男人的味道,还有点男士香水的味道。
洗完澡出来,何薏楠身后还带着点水汽。
秦石起身去给她吹头发,只要俩人在一块儿,何薏楠的头发都是他给吹的。
头发吹干,秦石给她顺了顺头发。
两人躺在床上,何薏楠背对着他,看着床头暖黄色的灯光,“林夕的墓碑今天差点被人铲平了。”
秦石搭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你刚刚是去处理这件事儿的?”
“嗯。”情绪不高。
“谁干的?”
“宋寅成的妻子。”
秦石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为什么?”
“宋寅成娶她是因为她的长相有三分似林夕,更重要一点,她的名字叫艾惜,只要知道林夕和宋寅成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林夕的存在?”
“估计是宋寅成有什么关于林夕的东西没收好,被她发现了。”
秦石亲了亲她的耳后以作安慰,“解决好了吗?”
“看宋寅成要怎么做。”
情绪稳定下来,何薏楠拉了灯,转身抱着秦石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