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收场了。
“哎呦,三大爷,三大妈,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搬家啊?”
王近邻问了两句。
只不过,心情欠佳的阎埠贵两口子并没有回应王近邻。
“何叔,你是来要房租的吧!”
王近邻在这个时候点了这一个点,随后又补充道:“三大爷跟三大妈,可在你家住了有些年头了。”
“王近邻,你说这话啥意思?”
“什么房租?”
三大妈神经紧绷起来。
阎埠贵也跟要吃人似的。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
。”
这住房,还住出毛病来了,还住出房租来了。
这不是要了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的老命了嘛。
阎家的家风是什么。
只进不出啊。
对待儿女,尚且如此。
更别说外人了。
让他们拿钱给别人,这还不如给他们一人一刀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近邻这话起了作用。
在外面混的老惨的何大清,本就是一个缺钱的主。
如果不是混不下去了,那么他也不会硬着头皮回来。
现在一听房租,何大清来了精神。
“那什么,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先别急着搬家。这房租,是不是应该算算了。”
“对了,王近邻,他在我们家住了多久了?”
何大清问道。
谁让王近邻是个实在人呢。
这个问题,一不违法乱纪,二不有违道德。
所以,答案也用不着藏着掖着。
“具体的,我还真没算过,三四年,四五年应该是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