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所长如何淡定。
阎解成可以不听他爹,不听他妈的话。
因为。
那也没什么严重的后果。
可是,要不听陈所长的话。
后果就严重了。
此刻。
阎解成都杀红了眼。
哪里过问陈所长的警告。
“放手!”
“放开我!”
“阎解放,我要宰了你,宰了你。”
被陈所长按在地上的阎解成,继续叫嚣着。
陈所长:你当我是空气啊。
陈所长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银手镯一走。
阎解成有脾气也得没脾气了。
“这就结束了?”
目送着阎解成被陈所长带走的画面,意犹未尽的许大茂道了这么一句。
实际上。
这也是大家伙的心声。
没热闹可看了。
可不得失望嘛。
贾张氏这老娘们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水。
从陈所长出现,她就一言不发。
直到现在。
她才叫过秦淮茹:“秦淮茹,柱子真的被抓走了?真的被判了。”
秦淮茹:“三年!”
一听这话,贾张氏只觉得天旋地转。
傻柱可是他们贾家的长期饭票来着。
这一判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贾家一家吃谁的去,喝谁的去。
天塌地陷,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