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胸昂头的阎埠贵见儿子如此精明,脸上还挂着些许欣慰,更是趁热打铁将阎解旷掉进河里一事,扣在了王近邻的头上。
“这是谋杀啊!”
突然,傻柱扯了这么一嗓子。
这可让阎埠贵打鸡血,兴奋了:“谁说不是。有这样的人嘛!王近邻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家对他给予了多大的帮助?这小子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捅刀子,典型一个白眼狼。”
“臭小子,现在说不出话来了吧!”
就在阎埠贵得意洋洋之际。
有人出来泼冷水了。
显然是大院的动静,也吸引了旁边四合院的居民来围观。
其中。
不乏今天去郊外钓鱼的同僚。
比如刘福叔。
再比如张三爷。
都是垂钓爱好者,也是见证过事情发生经过的目击者。
这不。
用实际行动打脸阎家人的王近邻,也没跟那一家子饶舌,而是注意到张三爷等人以后,将他们叫了出来,让他们评评理。
刘福叔也好。
张三爷等也罢。
也就刚来。
不知道啥情况。
再者。
这里面没有什么跟他们有利益瓜葛的地方。
因此。
一个个道出实话不要紧。
阎埠贵不淡定了。
“三哥,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我不会看孩子,什么叫王近邻救了我们家阎解旷。你收了王近邻多少好处,昧着良心说这话!”
阎埠贵那张老娘们嘴,也是够凶悍的。
“姓阎的,你诋毁谁呢!我说错了吗?他福哥,他九叔,你们当时也在现场,你们说说是啥情况!”
张三爷可不惯着阎埠贵,拉来人证。
随着几个人证下场。
阎埠贵一家脸上挂不住了。
至于大院的居民,如墙头草一般,再次指指点点。
不过。
这一次对象却是阎埠贵一家。